“我心里装着的是谁,难道小桃不明白吗?”楚欢隽的声音很低,低得几乎要落到泥土里——就像那些消散在风中的玉液草花,经不起风雨的摧磨,不留声息便烟消云散了。
桃杳不服气地挣扎起来,本以为楚欢隽会死死地将她擒住,却没想到她一挣扎,楚欢隽便松开了怀抱。
楚欢隽今天果然反常,都不像平日里那样爱对她用霸王硬上弓的那一套了。
不知为何,桃杳无端地有些失落,正想转头看看楚欢隽时,她忽然感觉手头一温,竟然是被楚欢隽追上来温柔地握住了。
桃杳露出心满意足的一个笑,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对嘛,这才是她认识的小楚。
下一瞬,桃杳又感觉掌心多出一块冰凉凉的东西,楚欢隽将那东西塞入她掌心后,很快便松开了手。
桃杳好奇地低头,摊开掌心一看,竟然是陆澈送给她的那一副桃花耳坠子,还有桃花步摇簪。
楚欢隽解释道:“把你抱回来的时候,你浑身是血。我不得不帮你清理一下。这些东西,是给你洗头的时候拿下来的,还给你。”
桃杳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自己被清洗得干爽的发丝,又自顾自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妥帖整洁的月白色衣衫,脸庞唰的一下就红透了半边天。
“是你帮我清洗的啊……”
楚欢隽莫名其妙地扫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不然呢?大小姐?你觉得程天水这医馆中除了他一位老人,还有宋知守和我两个大男人,还有谁能伺候你?”楚欢隽顿了一顿,咳嗽清了清嗓子,接着又说道:“除了本王爷,还有别的什么人能替你沐浴更衣?”
桃杳一时无言,低垂着头,捏紧了手里的桃花耳坠和步摇。虽然现在风还挺大,但桃杳忽然感觉掌心发汗。
楚欢隽看见桃杳这一副样子,又不觉心生怜悯,忙解释道:“你身上没有什么伤,我……我也没仔细看,只是给你用湿毛巾擦了一遍。”
他走到桃杳面前,竖起两根手指,对苍天起誓道:“我楚欢隽对天发誓,没有对你做任何逾矩之事,否则天打雷劈。”
桃杳被楚欢隽若有其事认真起誓的样子逗笑了,搡他一把,嗔怒道:“装什么装!你不是向来风流惯了,这时候怎么忙着澄清了?”
楚欢隽不服:“谁说我风流了。”
桃杳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她笑得两眼弯弯,像一双月牙儿:“小女子亲眼所见。”
楚欢隽会心一笑,回想了一想,桃杳确实好像见证了无数次他与其他女子纠缠的画面,她才会说他风流——可是他是真的冤枉。
楚欢隽嘴角上扬,随手捏起桃杳鬓边的一绺碎发,柔声笑问:“你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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