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兄他们都没说什么,你瞎操什么心啊。”
南杏颇为得意的说道:“我可是他们少主。
就算这药只给我一个人,他们也不敢有任何置喙!”
她一边说着,一边往己经消肿的伤口处继续抹着药水。
那动作,仿佛药水不要银子一样。
南奎眼底的心疼都快要溢出来了,茯苓则有些后悔。
后悔刚才没喊高一些银子。
这南杏着实有些可恶!
“少主。”
南奎实在没忍住,他轻声提醒南杏,“我身上的伤口倒是不打紧。
只是小师兄伤的有些严重,怕是会危及性命。”
南奎说的那个小孩这会儿己经蹲在地上,额头沁着汗水。
显然是疼的,甚至他呼吸还有些困难,看起来就不太好。
几个师兄都围着他,众人纷纷看向南杏,希望他能救救师弟。
然而南杏只是不屑的撇了撇嘴,“他有我的脸重要吗?
我要是毁了容,爹爹也不会放过你们。
等我先用完再说吧,又死不了。”
她如此说着,没注意到南奎紧握的拳头,显然是极其愤怒的。
就连姜绾都看出其余人眼底的气愤。
这南杏还是自顾自的对着镜子擦药,姜绾本来想走的,忽然就有了和茯苓一样看好戏的心思。
终于……
南杏打理完自己,大发慈悲将玉瓶递给南奎。
“呐,别说我不近人情,还给你们留了的。”
“谢谢少主!”
南奎激动的接过玉瓶去给小师弟擦药,只是下一秒面上的笑容消失。
想也知道,那玉瓶里那还有什么药水啊。
他倒来倒去,就倒出来一滴,简首杯水车薪。
大抵是他僵硬的表情暴露了一切,南杏呐呐的说:
“这也怪不得我,谁知道一千两的药水就这么点啊。”
姜绾他们众人:……
还真是甩的一手好锅啊。
南奎死死的捏着玉瓶,那小师弟精神己经有些不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