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惊慌,联系了岚姐,而岚姐在外出差,根本没接电话。
我质问阿欣为什么要说出去,阿欣冷嘲热讽的看着我,“在这里,你还想全身而退?”
原来恨也是可以转嫁的。
那场灾难性事件让阿欣满心仇恨无处发泄,恨皇宫?她没那个胆子;
恨那些在她身上施了暴行的男人?她连那些人都不认识。
最后,她只能恨明明不如任何人,却总是全身而退的我。
当晚,一个客户要个处儿,我被妈妈推了出去。
那是个秃顶,啤酒肚,满脸油光的看起来60岁的老男人,我爷刚好这个年纪。
我紧张的全身冒冷汗,肚子开始绞痛,不等男人洗完澡,我开始疼的在床上打滚,男人洗澡出来耐心全无的走了,留下我继续疼的打滚,后来我忍不住自己打电话叫了120。
当晚我做了个小手术,阑尾炎。
醒来后,我刀口疼的撕心裂肺,费劲的抬起手去够水。
砰一声!
我整个人摔下了床,伤口破裂。
重新缝上后,我让护士帮我请了个护工,上厕所时我坐在马桶上我疼的直掉着眼泪。
一边哭一边想我上辈子一定是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这辈子才这样。
我出院就立刻回到了皇宫,妈妈叫来了所有姑娘说是开会。
所有人幸灾乐祸的等着看我的下场。
妈妈脸色从头到尾都很不好,直到大门推开,岚姐踩着十五厘米的高跟鞋走了进来,站在我面前,狠狠扬起手——
啪!
我旁边阿欣捂着脸愣住,嘴角那若有似无的笑容还没下去。
“阿月是我给重要顾客培养的,谁再自作聪明,明天起就和阿欣一起去‘人间’。”
岚姐这话是对着所有人说的,包括妈妈。
在场人闻之色变。
“我、我错了。”阿欣看妈妈都闭着眼睛没说话,脸色煞白,知道去人间是板上钉钉了。
我说过,小姐也是分等级的,我们现在的等级是公主,而‘人间’里的小姐就是真ji女了。
这种等级你可以理解为歌妓和军妓的区别,前者有选择权,后者只能等人排队上。
那以后,没人再敢明面上为难我,甚至有些人为了讨好岚姐,帮我挡着一些我不愿意的男人。
我问岚姐为什么帮我,岚姐淡淡说我是她给重要客户培养的,但我觉得岚姐只是护着我。
来皇宫工作这一年,我每个月都会寄2000块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