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吴国和北琼之间的关系本就不太好,姑苏玉衡直接说,这事如果不给他一个完美的交代,北琼决不罢休。
秦巢没有心思再管水幺幺,派人将她送回了梅妃的住所,也没说封赏的事情,就开始处理况殇的事情。
玉统领跪在地上,当他冷静下来也知道自己闯了祸。
秦巢冷冷看着他,秦靖禹和秦靖天都来了,除此之外,几个使团的正使也都自。
“说,给朕一五一十的说,为什么要说是姑苏小将军算计害了况殇?你有何证据?若无证据,朕现在就砍了你。”
玉统领满身冷汗,刚刚他也不知道怎么了,说的话好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一般。
如今冷静下来,他哪里有什么证据可以说。
他只是见况殇情况危机,一心想来宫中找木轻舟救命,一切都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朕问话,你竟敢拒不回答,来人、、、、、、”
外面立刻传来禁军的动静,秦靖禹忽地道,“父皇,儿臣觉得此事甚是蹊跷,不如暂时留他一命,待事情调查清楚之后,再杀不迟。”
秦巢皱眉不语,秦靖天忽地笑道,“阿靖,你久经沙场,心肠怎地还这么软,此人在昭阳殿外大吵大闹,跟禁军统领大打出手,其心可诛!父皇,这种人不杀,留之何用?”
秦靖禹皱眉看向秦靖天,这时候姑苏玉衡也开了口。
“我同意禹王殿下的意见,此人暂时不能杀,未还我清白之前,一切跟案子有关的都不能杀。太子这般着急不怕被人怀疑有杀人灭口的嫌疑吗?”
秦靖天低声笑了起来,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朝姑苏玉衡看了一眼,“唉,早知道本宫也去习武,也上战场杀敌了,你瞧瞧这小将军,从未见过阿靖,却如此偏爱,怕不是听闻了阿靖战场杀敌的威风,而心声敬仰之意?”
姑苏玉衡脸色有些难看,他昨夜败给了一个名不安静转的将副,今日又被人说成敬仰禹王,这让他小战神的威严何在。
他当即就要发作,秦巢却道,“既然是小将军的提议,朕自当应允。来人,将此人打入天牢等候发落,期间非朕旨意不得任何人探看提审。”
禁军立刻行动,将玉统领给拉了出去。
秦靖天被秦巢扶了面子也不闹,整了整衣衫起身道,“父皇,儿臣以为现在最关键的是检查军侯的身体,儿臣建议,将军侯接入宫中,由木轻舟和太医院众人亲自公开诊断,如此,方可解决北琼小将军的疑惑。”
姑苏玉衡立刻抓住了秦靖天话里的关键。
“木轻舟?此人是谁?竟可与太医院齐名?”
“她啊?”秦靖天忽地笑了起来,“她是本宫喜爱之人。”
秦靖禹脸色微微有些凝重,却没有说话。
况殇出事,还直指北琼,此事定有内情。会是枭组织的人在背后催动吗?
秦靖禹的神色令秦靖天开心不已。
很快,况殇被抬来了昭阳殿,就放在了殿内大堂之中,太医院的院判李克忠带着四名太医严阵以待,而木轻舟背着药箱,孤零零的站在另一边,有些无辜的看着躲她躲得老远的五人,很是不解。
秦靖禹在外面已经告诉过她出了何事,她心里满是疑惑,按照秦靖禹的说法,况殇并没有吃药,既然没有吃药又怎么可能忽然病重。
秦靖天故意走到木轻舟身边说话,语气很是温柔亲切,引得姑苏玉衡及其他使者的注意。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木轻舟只是不理,倒是没有躲闪。
秦巢吩咐他们可以开始了,木轻舟看向李克忠,李克忠也看着木轻舟。两方谁都没有先走上前,僵持了一会儿,木轻舟提着药箱走了过去。
李克忠几乎立刻也走了过去,一左一右,同时握住了况殇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