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忽然被撞开,白起宁一惊,面露愠色,谁这么无礼,忙将自己的身体遮掩住水中。
“李昭平?”白起宁愣住了,眼前是这位风华绝代的昭惠王。
李昭平在宴会上喝了许多酒,这会儿还没有醉晕晕的,他也没有想到白起宁正在沐浴,只是心里憋得慌乱,又因酒精发酵神志不太清醒,才会闯了进来。
“你为何闯进来,还不快出去!”白起宁高声一吼。
李昭平没有理会白起宁,反倒是关上了门,步步紧逼而至:“今日,你为何要为田瑜舞剑?”
她可知道,当他看见,她为另外一个男人舞剑时,他心里有多痛。
白起宁傻了眼,李昭平大晚上趁着醉酒冲进来,就是为了问她这句话?可她总不能告诉他,她舞剑,是为了他吧。
“你身为昭惠王,这样做,不觉得很失礼么?”白起宁羞红了脸,此刻她不着衣物,只能把身体泡在水里。
李昭平似乎有点反应了过来,背过身去:“那你穿好衣服,我有话问你。”
白起宁赶紧起身,穿上了宽大的睡裙,满脸涨得通红,这夜深人静的,她正在洗澡,他竟然来了!要是被传出去,得有多不知羞!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你该回去休息了,有什么话明天再问!”白起宁冷声道。
“明天问?”李昭平是一时也等不下去,他明显看清她在回避什么,大步走过去。
白起宁不想离他太近,退了几步,然而他又逼近两步。
这一退一进,白起宁被逼到了墙角,无路可退,她的后背抵着冰冷的墙,白起宁微微咬住嘴唇:“请你立刻出去!”
李昭平伸手紧紧握紧白起宁的手腕,平日里的温和不在,这个时候他相似真的发怒了,冲她吼道:“你明知太子田瑜重色,还在他面前剑舞,是为何故?!”
“你,你究竟怎么了,我剑舞有何不可?”白起宁沉色一问,想挣脱他的双手,可被他抓得太用力,根本挣脱不了。
李昭平发疯似的抓住她双手手腕,猛烈摇晃着她的身体:“你对我,总算拒于千里之外,却对田瑜,刻意献舞亲近吗?”
“你疯了!竟然连这种话也说得出口!”白起宁狠狠瞪上李昭平。
是啊,他真是疯了,才会大晚上冲到这里来,李昭平轻轻闭了闭眼,他怎么会这样失常,已经不止一次了。
李昭平再睁开眼时,目光冷冽极了,掺着极致的霸道和占有之色,白起宁吓得说不出话来。接下来,白起宁阻止不了他的动作,李昭平将白起宁紧紧搂入怀里。
“放开我!”白起宁担心他会像上次那样,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