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顺着肩膀团起相握,手指自然的搭在一起。
“我还以为要在解释一些。”
“没有关系,你说什么话,别人听不懂,我听得懂,我什么都听你的。”
木白伸手抚上陈词的脸庞,捏了一下,这就好,还没有人对我这么在意和关心。
把我说的每一句话都认真的对待。
“今天你去我跟你说的那家店去买点菜,我亲自给你下厨好不好。要不我也一起去,买点米面。”
“一起。”
手握着她的右手,从左口袋里掏出钥匙,还有几把备用的,加起来一共五把钥匙都在这里了。
两个人买了一大堆的菜品回来。
木白给他做了梅菜扣肉和红烧鱼,上次她也是做这两个菜,因为她最擅长的就是这两个菜。
也是她觉得不能够割舍的人间美味。
为了参加一场朋友的晚宴,木白给她们说自己会奏一曲情字难的萧乐。
朋友们都是年轻时候认识的,这些年来,她很少出席,既然已经走出来了,就进行一些社交。
其实虽然她已经习惯了孤独,但是人毕竟是群居动物,这些年来,她的很多朋友都渐渐销声匿迹。
有的都只是后来的一些朋友。
陈词也是一样。
不过男的和女的不一样,在一张桌子上,你喝点我喝点这些年的风雨就过去了。
关系也可以好的和当初一样,称兄道弟。
而女性却难免带了点攀比和比较,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倾诉。
路晨打来电话的时候正是傍晚的七点左右,他知道往常这个时候陈词是还在工作的,也不算忙。
而此时陈词还在厨房里面安装抽油烟机,所以耳朵一边听着免提里的声音一边询问有什么事。
“陈词,我邀请你和你的新女朋友,来不来?”
“话都没说清楚,邀请我们干什么?”
“做个证婚人,我要向陈乔求婚。”
较好的面容衬托得陈词面色如雪,微红的唇瓣在一片灯照的照耀下显得他很年轻。
也确实,他有些失神的想起如果自己回去办灯展了留下木白一个人在这里怎么办。
还是要想办法把木白一起带回城里去。
可是她在这里住了那么几年,街坊邻居的都是熟人,去了自己那边会不会孤单。
她的人脉其实很简单,自己已经调查得清清楚楚。
呵,直接问她就好了,闹得这么纠结干什么。
果然,木白说可以跟他去,也不介意重新再建立新的朋友关系。
热的水已经开了,洗澡时间到。
她还给他准备了拖鞋和毛巾,白天听他说已经给自己买好了衣物和换洗的鞋。
叶爱琴碰巧去了一趟老家的陈词的分公司,却没有见到人。
这一会儿打来电话,木白只好靠近浴室跟他说他妈打电话来,陈词毫不犹豫的说:“你接。等会儿晚了睡觉再打过去就不好。”
知道了。这要是被叶爱琴知道陈词已经是她男朋友了还是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