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来一回,南云景倒是回答得坦坦荡荡。
可对司马月来说,他觉得眼前这人完全让人放心不下,如果不能为自己所用,那他也不会将他留下。
就在司马月与南云景结束说话时。
一旁的随从跟了上来,随从禀告有要事禀告。
司马月并不想让南云景知道内容。
“失陪了。”
司马月驾马离开南云景身边。
随从将一个小纸条,送到司马月手中。
司马月单手推卷起的纸条,上面写着,“南云景身份存疑,不能留活口。”
司马月看完之后立刻收了起来,他看向传信的人询问,“这是谁送来的?”
随从说,“是宫里的飞鸽传来的。”
司马月仔细看过那张纸条,并没有标记是哪一方传来的消息。
司马月带着怀疑地问,“是宫里的飞鸽?”
随从立刻表明,“收到飞信属下都是直接送的公子手上,所以并不清楚里面的内容。”
“是吗?”
司马月将纸握在手上,狠狠地碾压,直到上面的字完全都看不清。
“退下吧。”
等随从离开。
司马月对这没有标记来处的消息,也觉得奇怪。
为何信上会盯上南云景?又是为何如此合适的传到自己手上。
司马月看着离开的那人背影,吩咐身边其他随从。
“公子。”
“去盯着那家伙。”
司马月散开将碾碎的纸条洒落在地。
他抬头看向四处,空中流动着危险的气息啊。
第二天的夜里,没有再像第一日在郊外歇脚,而是寻了客栈。
韩书撑着手臂说,“总算是可以睡个好觉。”
司马月走上前来与他回话,“韩先生这一路辛苦了。”
韩书倒是没觉得辛苦,只是觉得岁月不饶人,身体已经一天不如一天了。
司马月伸手扶着韩书从马车上下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