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邦邦硬的肩膀撞上少年柔软的腹部,少年胃液从嘴巴里溅出。
两人在半空中高速移动,时不时来个漂移、竖向环圈和极限走位。
少年被失重感支配,他闭着眼睛叫喊了半分钟,嗓子叫哑了,眼皮无力地耷拉,无神地感受这和地面反复横跳的距离。
速度放缓,少年被南宫放下,双腿疲软,摔倒在地,身子轻微颤抖,恐惧感塞满他的心头,带着哭腔说:“活下来了。”
我以为就让飞出地球到太空去,比过山车还吓人……少年胃部翻腾,干呕。
少年咳嗽得厉害,要把肺给咳出来的架势。
喝太多的风,喊得过于惨烈加上情绪波动太大,他的脑子缺氧。
南宫把少年从地上拽起来,担忧地问道:“你没受伤吧?”让少年靠着他,垂下眼睛看少年面如金纸。
恶魔!少年还未从恐惧中脱离,听见南宫风轻云淡的模样被吓得差点挣脱他的搀扶摔倒地上。
有个东西卡在喉咙处,少年又咳又呕,被那人一巴掌拍在背上。
巴掌大的血块从少年的嘴里呕出,震惊地猜测。
五脏六腑不会被压碎了吧?以刚才的速度在竖向环圈时产生的高压和那人硬邦邦的肩膀共同作用下,肚子上的脂肪根本无法保护内脏。
南宫面色沉重地抓住少年的手腕,探出神识检查对方的身体状态。
头晕恶心外,内脏功能正常,躯干正常,四肢正常。南宫用神识扫描少年的身体。一切正常才是最不正常的。
少年挣脱南宫的搀扶,手腕被他抓住,寒冷从手腕蔓延着全身,冷到身体开始发热。
少年汗液打湿发尾,苍白的面色配上潮红的双颊。
他一会热一会冷,挣脱南宫的桎梏,头更晕了,站稳,问道:“你刚我握住我的手腕时做了什么?有股冷气跑进我的身体。”别告诉我,那是所谓的灵力。
南宫见他外在状态更加憔悴,若有所思地打量,疑惑地说:“我只是在把脉。”
少年看他无辜的表情,半信半疑,点了点头,不说话。
两人谈完话,村民们到村口热情地招待他们,他们被带到村长家。
少年向村长一家讨要水喝,村长夫人边道歉边给少年倒水,弄得少年不知所措。
“真人,妖物降服了吗?”壮汉急切地询问。
南宫笑盈盈地表示事情已经结束了,不用再担心受怕。
村长看出他要离开这里,有些着急地问:“真人,我们要如何缓解妖物带来的影响?”
“我会给你们一颗丹药,你们把它放进村中的水井,日后主要用水井中的水,假以时日你们就可以摆脱妖物的污染。”南宫拿出一颗红色的丹药给村长。
村长感动得涕泗横流,差点抱住那人亲。
“真人,何时动身?”老人抓紧问,“我们想要摆席感谢真人,希望真人能赏脸。”
南宫回答:“多叨扰几日。”
“我现在就去收拾屋子给真人住下!”村长夫人叫上干活麻利的村民,把祠堂边用来招待本家的客舍收拾得干干净净。
大人的聊天内容永远都是天南地北地瞎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