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又送到宫里去了,但也到了每月初盘上一个月账本的时候。
各个管事都要汇报,叶银禾一一听了,再予裁夺。
等忙完已经办完。
书白端了甜汤来。
叶银禾吃着时,听外面来报,有驿邮送信,是从南边来的。
晏时隐的信。
叶银禾接过,打开看。
书白在边上伺候,也瞅到一眼,其上两个字入眼。
‘爱妻’!
她忙低下头去,只觉得羡慕极了。
王爷是个冷酷寡言之人,她们每每见了都不由得心生敬畏,但偏生那寡言冷酷之下的温柔,全都给了王妃。
叶银禾看完之后,便拾起来放在信匣子里,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没回晏时隐出门给她送的信。
她写了一封,又抓了一把银瓜子给下人,是赏给驿邮的。
晏时隐的信中提到,陆雨歌赶回去给她的家人办丧事,两方在半道上汇合了。
信中还说,让她不必担忧,他会早些回来的。
叶银禾沉默着。
这陆雨歌,不会看上晏时隐吧?
若是看上了,依着之前的恩怨,只怕少不得撕扯。
叶银禾头疼。
另一方。
南阳郡。
陆雨歌已经把丧事办完了,而这边,晏时隐也抓到了线人。
经过审问之后,问出来是南域国那边的人过来杀的,因为是算计好的,肃王府一府的人被人投了毒,失去了战斗力之后,对方轻易将人都杀完了。
“怎么投毒的?我父王他们又怎么会这么不设防呢?”陆雨歌不明白,质问道。
她的家人都死了,死得不明不白,如今这真相她不能接受。
晏时隐根本不搭理她,只让下属回答。
笔战是个木讷的,一板一眼的说完审问过程,其余的便不提了。
“郡主若是有异,后面再查出来就是了。”
他们,要过南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