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慕容文月当年就是既要又要,才会没能如愿出宫。
可她到底还是有些本事,即便如此,也坐在了妃位上。
“下回她若是还让人来请你过去,你不必理会。”
不过是个妃子,本也不必去跟她亲近。
叶银禾点头。
回到王府,两个孩子自有奶娘婢子伺候着睡去了。
叶银禾去盥室沐浴,趴在浴桶边上,婢子给她擦背。
晏时隐从外面进来,挥挥手。
婢子们看见,都无声的放下东西,施礼退出去了。
叶银禾扭头看,笑着伸手:“怎么过来了?谈完事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晏时隐坐在浴桶边上的凳子,拿着澡巾给她擦洗后背。
叶银禾的皮肤白皙又细腻,不能用太大的力气,否则要破皮。
晏时隐眸色涌着浓郁的色彩,伸手把她捞了起来。
叶银禾环着晏时隐的脖子,被放在温香池里。
水波荡漾,氤氲水雾升腾,越发的热辣。
“想什么?”
晏时隐看她呆呆的表情,有些不满她的不专心,轻咬在她的锁骨处。
不疼,但有些痒。
叶银禾哼哼两声:“你慢些。”
“慢不了。”晏时隐说。
确实没有慢,反而更快,更凶猛。
天色清明,叶银禾在晨鸟鸣叫时醒来。
婢子鱼贯而入,伺候她梳妆。
王府前院,笔战和纸樘跟着琴音和轻语进门,四人在二门处分开,两人去书房,两人去内院。
琴音手里捧着个琉璃罐,笑着说:“没想到赵娘子竟然能让人烧制出这么透亮的琉璃罐子,实在是让人惊叹。”
“若是单独卖,定然也能卖出很好的价钱来。”
两人到了内院,进门对叶银禾施礼。
叶银禾看她们:“怎么一起来了?”
“王妃,您瞧这个。”琴音把手里的琉璃罐摆在桌面上。
书白和画沅都瞪大了眼睛。
好透亮的琉璃罐,连后面摆放的簪子都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