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摆在哪儿,又有哪个不是好色之徒?
一栋小楼的二楼临窗处,垂散后面,一双眼睛盯着那下方的两人。
“他们倒是滋润!”男子身后的人低声道。
秦王竟大庭广众的带着秦王妃闲逛采购,身为王爷不说,他还是厉北军主帅吧?
这么闲的吗?
还真的闲!
晏时隐手里头有厉北军,也要去京郊训兵。
但人不是事事亲力亲为,御下,才是上位者与普通人最本质的区别。
逛了一个时辰,叶银禾都累了。
“回府还是去福满楼用膳?”晏时隐把她拉到怀里抱着,一手拿着手帕给她擦汗。
叶银禾说道:“惠香楼如何?”
“也好。”他没意见,叶银禾做主他就跟着做。
他们的马车往惠香楼去,有另外的马车跟着去了。
马车里,一个人挑着帘子缝隙看向那头。
王府的下人不多,跟着两个婢子一个仆妇,再就是四个护卫。
“公子,这秦王没抓到晏长桓却着急回京,当真没有什么事吗?”
怎么瞧着就是回来陪妻儿的。
白笙轻笑一句,却说:“你们觉得,秦王妃如何?”
啊?
就连赶马的侧夫都冷了一下,边上跪坐的下属更是疑惑。
下属看不明白家主的意思,很是心惊胆战。
白笙平素里爱笑得很,表面上瞧着就是个极其好说话和善的人,可白笙是个如何的人,他们这些亲近的再清楚不过。
他是个能勾着笑容时,把人脖子拧断的人。
下属犹豫不决时。
啪!
那坐着淡笑的人手中的折扇就甩了出去,将下属的脸打偏了。
“怎么?那么难评价吗?”
下属不敢动弹,跪坐着磕头:“小的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