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我是着急了些。”
“你不止着急,你还愚蠢。”白笙对他的评价很是不客气。
白玹染心里恼得厉害,却低着头不发一言。
白笙实在看不上这个堂弟,只说:“你如今失了郡马的身份,我给你做的那些局都白费了。但我给你机会,探子来报,秦王已经快到京三十里外了,你该知道怎么做吧?”
白玹染心里明镜似的。
这是要他想法子将功折罪,否则就要受罚。
“明白。”
白玹染带着人直奔北上拦截。
而此时,晏时隐坐着马车,由无名护送回京。
养了半个月,身上的伤终于好了大半。
但他依旧装着受伤很重没好,日日在马车里,不是咳嗽就是诊脉。
已经引起白家的注意。
无名就坐在他对面,看他在整理暗器,说道:“王爷对暗器也有造诣?”
暗器是白家的独门绝技,别人也会,但不如他们使得出神入化。
晏时隐的暗器不是银针,是一把把细小的如柳叶的刀子。
因不能展示,倒让无名好奇得很。
“身为皇室中人,该要学的不该学的都不能落下,能保命,亦能卫国。”晏时隐收起刀子,闭目养神起来。
无名却不由得一笑。
这个王爷也是有意思,他的心中只有保家卫国,历朝历代出不了几个这种奇葩,也算是有趣。
就在这时,有冷箭飞射而来。
晏时隐侧身往下,那冷箭从他放在坐着的地方穿透进去。
无名手握着一支,低声道:“来了。”
晏时隐在马车里不动,无名先出去,就看到马路两边冒出来的人包围了他们。
马车前,侧夫握着双刀,冷笑道:“终于出来了,你们这些白家人。”
“呵,出来,是来送尔等上路的。”为首的人冷笑。
只有两个人,马车里的秦王重伤未愈,要杀简直易如反掌。
“上,杀了他们,擒拿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