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没有道理?
叶银禾气得有些想笑,陆雨歌的事情就这么没有道理?这不是强盗行为吗?
叶银禾看着赵燕那认命的样子,却不那么认为。
事情总不能一直都是顺着那一个人的,只要他们做好一些,谋算得好一些,便是陆雨歌再怎么好运气,也不可能事事都能顺她的意。
日子长着了,风水轮流转,总能有机会的。
赵燕还是没有多说别的信息,反复叮嘱叶银禾不要跟陆雨歌这个人一般见识,避着她一点最好。
叶银禾听完她的话,点了点头:“我会看着办的。”
叶银禾一直秉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若是陆雨歌不来犯她,她自然不会多跟她接触。
过了半个月,有驿邮送信来。
叶银禾看是晏时隐的子,看完也是松了一口气,晏时隐在建城那边平安,也抓到了几个吃里扒外的内奸,这些事情他没怎么说,只提了一句办完事才能回来,叫她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别忧心。
晏时隐是个不会对她多有隐瞒的人,性子也是细腻,他信中说的便是心中所想。
叶银禾回了信,封上蜡之后让驿邮的送去建城。
驿邮很是喜爱给这些世家大族,豪门贵绅送信,因为大多都有打赏,是以事情也是尽力的办好。
这边驿邮刚走,又有人登门了。
门房的看到是迦南郡主,施礼之后,立刻着人去通传,一边把人请进门。
叶银禾去前院见她。
迦南郡主笑着施礼:“舅母。”
“迦南怎么过来了?之前听说你回了老家。”叶银禾拉着她坐下。
迦南郡主的父家本不在京城,而是在荷香郡,迦南郡主年纪也到了,那边吴家那边商量着要不要给她说亲。
迦南郡主是跟了皇室姓晏,吴家那边不大敢拿主意,叫她回去问过之后便让她回京了。
迦南郡主笑说:“我倒是有个中意的人,只是怕陛下不同意。”
锦宣帝是她的大舅父,依着对她的宠爱,她的婚姻大事自然要锦宣帝过目。
叶银禾不敢在她的婚姻大事开口,只说:“若那是个品行端正的人,自然是极好的,婚姻如赌注,赌的是你的后半生是否顺遂安康,是否能舒舒服服的过这个日子。”
以过来人的经验,叶银禾希望迦南郡主不必经历她所经过的那些苦难。
迦南郡主笑着点头:“我明白的,自己的日子最是重要。”
叶银禾很是欣慰,同为女子,她明白女子在人生中的各种无奈,尤其是嫁人后,内宅的纷争丝毫不比战场上的差,同样的刀光剑影,兵不血刃。
这边说着话,廊前传来下人的声音:“王妃,南华郡主来见。”
迦南郡主当即就紧皱眉头:“她怎么来了?舅母与她很熟吗?可她是南阳的人啊。”
看她神色不对,叶银禾不动声色的问:“怎么了?迦南觉得她有什么问题?”
“那就是个阴险小人,小时候她在京城住过一段时日,那会儿我也还不大懂事,在女院学习时,总跟别人闹出些矛盾来。”迦南郡主说道:“这陆雨歌就总是在这个时候站出来,说什么站在理字一边,还指责我身为郡主不该恃强凌弱。那会儿女院旁边是文德书院,陆雨歌每次都得到那边人的夸奖,说她是女子中最明事理的人。”
那会儿,迦南郡主总是被她说教,仗着她必迦南郡主年长两岁,要教迦南郡主做事。
迦南郡主不听,就被说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