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沈言,叩见吾皇万岁万万岁。参见云贵妃娘娘,娘娘万福。”
“平身吧。”华元祉问道,“沈大人何事?”
沈言并没有起来,而是呈上一份奏折,“皇上,微臣此来,是想辞官回乡,请圣上恩准。”
华元祉蹙了蹙眉,“沈卿医术高超,为何要辞官。”
“因为臣知晓一件天大的秘密,请皇上允许臣辞官后,臣自会说与皇上听。”沈言不卑不亢。
华元祉猛地一拍桌子,“大胆沈言,你是在威胁朕!”
“微臣不敢。”沈言叩首,继而说道,“微臣知道的事情,与皇上生母有关,皇上可以选择听,也可以选择不听,这是皇上的自由。”
“沈言,你就不怕朕斩了你!”华元祉怒极。
“微臣怕,可微臣知道,皇上是明君,不会因为这些事儿就斩了微臣。”沈言说道。
华元祉眯了眯眼,“朕从来不知,你一个小小太医,竟然如此巧言善变。罢了,朕准你辞官回乡,你将你所知一一道来。”
“微臣叩谢圣恩。”沈言从袖口里抽出一封信,“皇上,您想知道的事情,都写在这封信里,微臣告退。”
看着沈言离开,华元祉展开这封信,眼眸紧缩,猛然站起身,“去,将沈言追回来!”
“皇上,沈大人离开乾坤殿,没了踪迹。”德福回道。
华元祉看过信以后,将信纸折好,放进胸口,“摆驾天牢!”
“皇上,天牢您怎么能去呢?”云贵妃阻拦。
“朕非去不可!”
在华元祉驾临天牢的第三日,天牢重犯,林启轩和穆瑶双双暴毙,尸首被抬去了乱葬岗,自此,两人杳无音信。
“你说什么?穆瑶和林启轩死了?”钟璃玥得到消息,整个人都惊着了,“那沈言呢?”
“听说,沈大人日前辞官回乡了,连皇上都找不到他们的影子。”
“看来,现在只有我是多余的了,下一步,该死的就是我了。”钟璃玥说道。
“主子……”秋云和英顺异口同声。
“开玩笑的。”
……
七王爷府内,初心自从嫁过来,主不主仆不仆的,华元祈更是从来没来过她的房间。
华元祈最近很是忙碌,初心更是不敢去打搅他,只是每次华元祈回来,她都远远地磕个头罢了。
入夜,初心坐在院子里,却没想到,华元祈竟然来到她这里,“奴婢给王爷请安。”
“初心,你可怪爷?”华元祈突然问道。
“王爷如何这样说,初心是王爷您的人,怎么会怪爷?”初心其实有些心惊,她知道,华元祈并不想表面那样温润如玉翩翩君子,他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
“你不说实话,不过你也怪不到爷头上,你当初是耍了手段进的爷的府,爷能养着你到现在,你应该知足才是。”华元祈说着,伸手抓上初心的胸,“没想到,你还挺有料,看来,本王错过了不少东西。”
华元祈将初心压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就这么要了她,要了一次又一次。初心后背冰凉,满身青紫,可她不敢反抗。
华元祈终于折磨够她了,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没想到,你的滋味儿还不错,放心,爷不会亏待你。”
华元祈站起来穿上衣服,从怀里掉出了个荷包。初心颤颤巍巍地从石桌上下来,顾不得穿衣服,只能先伺候华元祈,看见地上的荷包,她捡起来,“初心觉着这荷包眼熟的紧。”
华元祈猛地捏住初心的肩头,“你说什么?你在哪儿看到过?”
“去年,璃贵嫔娘娘,不对,现在钟璃玥,钟璃玥刚进甘泉宫的时候,佩戴过,结果,没两天,她就换了荷包样式,再就没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