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元从外探出头来,朝她们瞥了一眼,见人已经被制服,坐回远处继续赶着马车。
姜晚芙拿帕子擦了擦自已身上的血迹,“傅妃娘娘,你就别再垂死挣扎了。”
“今日没有人能救你。”
傅妃忍着痛,痛恨地看着她,“为什么?!为什么?!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姜晚芙缓缓回:“自然是有人告知我你今夜会在那废弃寝宫逃脱,所以我才能在那里蹲守你。”
“是谁?!是谁?”傅妃双眸欲裂,嘶哑着声音朝她厉声问。
姜晚芙冷眸扫过她的伤口,“是谁?你就没必要知晓了。”
傅妃见着她冰冷的眼神,有些后怕起来,“你不能杀本宫,本宫可是贵妃!”
“贵妃?你不是早就被废了吗?”姜晚芙嘲弄道。
傅妃脸色难看至极,手臂的伤使她面容扭曲,“我可是你婆母,你杀了我,日后悭儿一定不会放过你!”
“哦?你应该说,是我不会放过他。”姜晚芙冷笑一声,抬手朝她的后颈重重一掌拍去。
她未学过武艺,也就会这些招数,一掌下去,将她的手心拍得生疼。
不过力度正好,傅妃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马车外的一元朝她问道:“王妃,我们现在再去哪儿?”
姜晚芙回道:“将那姓何的丢进来,再立马去皇宫。”
“好。”一元应着,很快从外丢来一位昏厥的中年男子。
这位中年男子,姓何是宫里的太医,和傅妃走得十分亲近。
不仅如此,两人早就背着陈蘅做出苟且之事。
这种关系一直维持了十几年。
连孟云染都有些怀疑,那陈悭到底是不是陈蘅的孩子。
不过这都不重要,只要她让别人以为他不是就行。
姜晚芙按照孟云染的吩咐,将他们二人丢在宫门口,等着那群来寻人的侍卫来抓。
早前她若是乖乖喝下毒酒,为太后殉葬,定会被人夸赞那是一片孝心。
可现在被人发现在马车里和外男相拥,要逃离出宫。
那便是私奔。
她这些年的龌龊事自然也会被揭发。
而太子有此生母,身世自然也会被那些迂腐的老臣怀疑。
一个血脉存疑的太子,怕是也没有人会再支持他继续坐这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