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霜听着点了点头,眉眼露出一抹笑。
这时,殿外小太监来回禀:“娘娘。”
周昭仪忙起身,笑着朝门口迎去,“一定是圣上来了。”
只听小太监继续道:“娘娘,圣上说娘娘若是头疼厉害,就唤太医,他今晚宿在凤溪宫。”
周昭仪脸上的笑僵住:“你说圣上不来了?宿在了凤溪宫?!”
小太监埋下头:“回娘娘的话,正是。”
周昭仪眸露厉色,脚步一晃,朝后退了几步,咬牙切齿道:“孟云染居然能留住圣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原本准备离开的白霜霜听到他们的谈话,立马转身回来,脸色也不好:“娘娘,圣上极少留宿。。。。。。。后宫之中能得此宠爱的除了你,便是那两位贵妃娘娘,孟云染留不得啊!”
周昭仪的脸上瞬间布满怒火,用力拔下发簪重重甩在地上,怒声大吼:“她一个嫁过人的妇人,凭什么跟本宫争!”
“一个贱妇,也妄想进宫为妃!”
“哼!敢跟本宫抢圣上,本宫要她不得好死!”
白霜霜扶着她,安慰道:“娘娘,此事莽撞不得,不如从长计议。”
周昭仪深吸几口气,压下心中怒火,抓着白霜霜的手一拽:“霜儿,你有什么好办法?”
白霜霜勾起唇角,凑到她耳边小声道:“娘娘,孟云染再聪明,也会有百密一疏的时候,你不如。。。。。。。”
周昭仪听后,展颜露笑,满意地点了点头:“好,就照你说的话去做。”
深宫之中,那争宠的手段不过就是栽赃嫁祸,下毒下药。
手段之高低,在于是如何栽赃嫁祸,如何下毒下药。
白霜霜跟着自已母亲在内宅学了一些,这不就把法子教给了周昭仪。
“娘娘,你放心,当初孟云染她娘就是这么死的,你瞧瞧,十多年过去了,谁也不知道。”
周昭仪满意地点了点头。
翌日,陈蘅直到上早朝才离开孟云染的寝宫,临走前吩咐了钱公公,将傅庆樾的二十廷杖,改成了三十廷杖。
这不,早朝一过,傅庆樾被打得抬回了侯府。
原本当朝新贵,仅仅一个早上就变成了当朝笑柄,被皇上抢了妻子不说,还被当众廷杖三十。
傅庆樾又怒又羞,却不敢言,只得强忍着痛咬牙把苦水往肚子里吞,抬回去的时候硬是没有哼一声。
孟云染听到这消息时,正在看秋月端来的月事帕,眉眼露出笑:“三十廷杖便宜他了,日后还有的是‘福’给他享。”
她说完,将月事帕拿在手中,仔细看了看:“这是宫里新送来的?”
秋月回:“正是,奴婢去禀告过小姐的月事期,宫里便送来了这些。”
青姑赶紧道:“小姐,平常宫妃,的确是由宫里所送,只是,您现在还。。。。。。。”
她现在身份特殊,照理还不用如此。
孟云染眉头一皱:“偷偷将这些拿了泡水验毒。”
秋月一惊:“小姐,你是怕这月事帕有毒,可这些东西都是内宫送来的东西,难不成有人在上面动手脚?”
青姑接过她的话道:“是内宫送的又如何,在宫里,只要想动手脚,没有什么办不成。”
果不其然,验过的月事帕的确有毒。
青姑和秋月都一惊:“好险,今日小姐月事刚来,差点用了。”
“小姐,您为何一眼就能看出这月事帕有毒?”
孟云染扫过盘子里那些东西,缓缓道:“此物是女子闺房之物,平常夫人小姐都会自已缝制,可有位夫人被人偷换月事帕。帕子上浸满毒,随着月事来时进入体内,仅仅只用了三月,这位夫人便全身溃烂而亡,就连大夫都找不出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