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儿时吗?我们和礼亲王在这玩摔跤,你力气小,哭着求我帮帮你。
」
忆起这段时光,梁其恪不再笑着附和我,他不耐烦地撇开我的手
「孤不喜欢说那些事。
凛凛,我们该回去了吧。
」
没一会儿,便有几个阉人慌慌张张地往宫门口跑来。
为首的掌事太监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殿下,柳。。。柳姑娘自缢了。
」
我心里咯噔一下,转头便对上梁其恪愠怒的目光。
他大发雷霆地一脚将太监踹翻在地,「连个人都看不住,闻烟有什么事,孤一定让你陪葬!
」
梁其恪字字都像是在指桑骂槐,我却觉得不比指着鼻子骂我来得痛快。
雪下了一夜,我在雪中站了一夜。
直到看见太子宫中的灯灭了,我才起身拍拍身上的残雪。
听说梁其恪贴身照顾了她三天三夜,柳闻烟醒来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向皇帝讨封。
封柳闻烟为太子良娣。
他来讨封时,我正在偏殿与皇后叙旧。
「混账!
你要娶那贱婢,让温家怎么想!
你与凛丫头情投意合,怎被一丫鬟勾了去?」
「总是我对不住温凛。
但我不能再让闻烟受辱了。
求父王成全!
」
我听得心疼,竟没发现护甲已经深深嵌进肉里。
皇后娘娘说,在这宫中,我可以求财,可以求权,唯独不能求男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