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简单。
疑点一,她为什么光着脚出现在这里,这一点就挺不合乎常理的!
疑点二,死者是个健壮的男人,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女人杀死?
疑点三,抛尸就很费体力,再运用水泥进行填埋,一个女人是怎么做到的?!
不久。
现场勘查的同事找到一只白色舞鞋。
舞内有残留血迹。
“更加明显了,她与死者生前一定发生过打斗,血迹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怎么这么确定她就是凶手!”
“现场有她的足迹啊,而且还有血!”
“我不这样认为。”我端详着那双染血,单薄的白色舞鞋,“你杀人的时候会穿舞鞋来吗,血是在鞋内发现的,说明只是脚内出血和长时间行走运动有关,如果是打斗或者其他原因引起的皮外伤,血会溅到鞋表面,可这只鞋上就只有少量淤泥。”
“那就奇怪了。”张汉把舞鞋接了过去,“我去对比一下足迹。”
对比结果河床干涸的赤足脚印和这只舞鞋的尺寸完全吻合,看来这个女人出现在河边因为某种原因把自己的鞋子脱了,光着脚走到了河旁,顺着足迹消失的迹象来看,她走到河边就再也没有离开过。
气氛越来越荒诞,现场发现的痕迹也把我们带进另一个推理旋涡。
“舞鞋的事先放一放,去死者家里看看!”
中午之前。
我们赶往死者家里。
死者家是在建筑区以南的一简陋棚户区内,每家每户的墙壁上都用油漆画了一个大大的拆字。根据住在附近的邻居讲这里早就应该动迁了,只是因为有些人恶意强要拆迁款,所以一直拖到了现在都没有动迁,其中就包括潘盛标。他们还说潘盛标就是一个祸害,不是砸寡妇门就是偷女人内裤,口碑一直不怎么样。
潘盛标家里。
一贫如洗。
正如附近邻居所言,我们在潘盛标家里发现了不少女性的内裤,还有很多的色情杂志和光盘。
“这可够变态的了啊!”
张汉指着被放在一张床上的充气娃娃,但重点不是充气娃娃有多可耻,而是充气娃娃身上穿着别人家偷来的女性内衣裤。
还是那种红红粉粉特别透的。
“这小子八成是把人家小媳妇当成他的充气娃娃的,如果意淫有罪的话那就得判他个无期徒刑。”一名随性的痕检科同事打趣。
“行了,都小心着点,给我搜仔细了。”
张汉叮嘱以后,大家都格外谨慎。
潘盛标家里很小,小得可怜,只有二十几平米。唯一的家具是破旧得不能再破的沙发和一张呆板笨重的木桌子,上面除了一台老式的电视机以外还有一个已经空了的鱼缸,鱼缸内还有一只死了的金鱼。
走到鱼缸旁看了很久,张汉走了过来问我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