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有些爱情里,其中一方得放低一些身段,或者不择手段。
两个“段”字,你得占一样!
谁叫你是喜欢得多一些的那个人。
可是骆落不愿意。
她可以死皮赖脸的追,但若是邱铭俊还是不喜欢她,她不会强求。
一个女人一辈子如果只懂爱男人而得不到男人的爱是可悲的。
现在这样,邱铭俊至少不会恨她。
如果在一起了,他对她没有爱意,便会越看越不顺眼,他本来就没有爱,恨起来也一定很顺手。
与其那样,不如就做平行线,起码以后她想起来他的时候,他还是她心目中那个样子。
骆落觉得自己是个豁达的人,豁达到自己都讨厌自己的大方。
大方的没脸没皮,大方的死缠烂打,她是一个将大方演绎到淋漓尽致的人。
像开始的追逐,像后来的放手。
她试着往邱铭俊的身边靠了靠。
头顶灯光橙芒如一朵开在夜里的太阳花,太阳花的背后突兀的挂着清冷柔白的月盘。
今晚的京都真的不算冷。
明天是个大晴天。
“铭俊,你喝多了吗?”骆落看着路灯问。
邱铭俊实在不想继续喝,陪着个女酒鬼喝太耽误时间,他再吃几串真要回去睡觉了。
“喝多了,晕乎乎的,赶紧的收摊儿吧!”
骆落不信,“真晕了啊?”
邱铭俊开始装,“嗯!真晕了,扛不住了。”
“你仔细看看我,有没有变成长头发?”
他顺着她的话开始胡说!“嗯!长了!变成女鬼了!”
骆落坐在墙边压低身去看邱铭俊的眼睛,果然有些朦胧不清,她便壮着胆子想去啄邱铭俊的嘴。
一下碰到他唇片的时候,骆落的心都跳出来!
反正你丫都醉了,让人亲一口能怎么着!
反正你丫都醉了,也不会反抗推开吧?
地上的塑料袋里有装在饭盒里的烧烤,啤酒易拉罐捏在手上,骆落紧张的时候罐子被捏得“嗑”一声响。
邱铭俊以为说自己晕了,说胡话了,骆落就会回自己家去。
结果他被骆落侵犯了!
守了一年的多的新初吻就这么没了!
没了就没了吧,留着也不能卖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