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扶苏毫不犹豫的喝道:“都住手!”
高炯、翟棣回头看了嬴扶苏一眼后,无奈的还剑入鞘。
但鲁冲手中剑却还抵在刘季面前,让刘季慌的一匹!
但刘季面上却依旧挂着混不吝的笑容,甚至是伸出手指弹了弹鲁冲的剑。
“铛~~~”
听着剑身发出的颤鸣,刘季欣然而赞:“好贱!好贱!”
鲁冲皱眉而喝:“本官令汝速速后退,汝却来评判本官的剑?”
“汝当本官与汝玩笑乎?!”
刘季双手一摊:“刘某并未评判上官的剑啊。”
鲁冲手中剑向前递了几分,冷声嗤嘲:“果真是无赖子,自己前番说过的话,现在便不认了?”
刘季贱嗖嗖的伸出一根手指推开了自己面前的剑尖,笑着开口:“刘某确实是无赖子,但却是承了长安君之令的无赖子。”
“长安君已凯旋,不日就会回返治豕院考教刘某的成果。”
“上官以为,若是彼时长安君听闻刘某死在了治豕院中,死在了上官剑下!”
“长安君会如何施为?”
鲁冲三人齐齐变色。
他们如此施为不过是希望能讨取嬴扶苏和淳于越等人的看重。
但若是嬴成蟜因此要杀他们,嬴扶苏和淳于越加起来都拦不住嬴成蟜!
刘季见状加大力度,将面前剑推开了些许,呵呵笑道:“剑是好剑,贱也是好贱。”
“但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君子藏贱于身,待时而动!”
“贱总该用在该用的地方方才有用,否则便可能平白误了性命啊!”
在鲁冲三人听来,刘季这话毫无疑问就是威胁!
虽然他们的剑都是好剑,但倘若他们用此剑在这里杀了刘季,那等待他们三人的也便注定会是死亡!
威胁落空,鲁冲不得不还剑入鞘,冷声道:“《系辞》所言,乃是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
“你这无赖子,有时间攀附公子,倒不如多去读几本书!”
嬴扶苏板着小脸上前,沉声道:“鲁先生倒是读过不少书,但却仍不知主从之礼!”
“既然鲁先生不愿听从本公子之令,本公子又岂敢继续口称先生?”
鲁冲心中大骇,赶忙拱手道:“公子,淳于夫子一路都在叮嘱公子定要远离这刘季。”
“卑下也只是在为公子分忧啊!”
高炯、翟棣二人也是面面相觑。
这不对啊!
公子扶苏向来宽仁!
虽然成为公子扶苏门客的要求很高,但只要能成为公子扶苏的门客,公子扶苏便会多加善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