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她不愿意来呢,你说了不管用,”忽然,这个家伙变得抑郁起来,变得深沉起来,“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我还是自我调节,别自寻烦恼。”
“你就别再逗我了,你这点小名堂至于嘛,”江成焕一下子就看出了他的小把戏,“我告诉你说,虽然你比我年长许多,甚至,你接触的女人比我更多,但是,你似乎不了解女人,你平时更多怕是对女人有需求却不注重了解女人,你的目的就是要在女人身上泄,除此,一概不管。其实,女人是乐意看到被男人关注的,尤其不时捕捉男人是如何看待自己的,一旦觉男人注意且追随她,那种感受是男人难以理解的。她们往往在说‘不’时,其实内心的想法恰恰相反。所以说,你放心,她是一定会来的。”
江成焕说过这一番话,一转眼过去了十天半个月,因为工作太忙,一时竟然把这一茬事情忘到九霄云外。直至有一天,马凯丽忽然上门来找他时,他才猛然想起来。
“啊?”
江成焕见到马凯丽时失控地大叫了一声。
“你干吗,见鬼了嘛?”
“可别这么说呢,你这不是在诅咒自己嘛?”
“哼,诅咒自己,你还以为我跟鬼有什么不同嘛,”马凯丽一脸颓丧的表情,“生不如死。”
她说完,一屁股坐在江成焕的靠背椅子上,把头往椅背上一仰,丰满胸脯展露无遗。江成焕不由自主地盯了过去,但瞬间又转移开来。
“此话怎讲?”江成焕努力克制内心的波涛,吞咽了一口唾沫。
“明知故问。”
马凯丽说着,把头颓败微微仰了仰看了他一眼后又往后一仰,再次将那丰胸暴露无遗。
“我说,你坐好啊,别那样,这是我的办公室呢,让人看见了像什么样子。”
“你不是担心别人看到吧,是你自己受不了吧。哼,男人,德性,这点出息,能干什么事情。”
江成焕不吱声,他被一言中的,内心自是虚的。“既然知道,那干吗不坐好呢,赶紧的,坐好。”
“我现在的确是生不如死,晚上老是做恶梦,你总得想法子帮助我呀,你老是拿大道理说我。”马凯丽说着,仰起头来,“是你造孽,别只顾着忙自己的事情,搁下我不管。”
“我造孽,我什么时候造孽啊,我俩根本没有近距离接触,连你身上究竟是不是长了痣都不知道,造哪门子孽啊,别无事生非,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
“切,说你就那点出息嘛,你还不承认,”马凯丽坐正了,并且,是正襟危坐,“你把那个骚女人的魂搁在我身体里一直不取出来,算怎么一回事情。她夜夜跑出来吓人,折磨人,还让不让我活了?”
“啊,”江成焕大吃一惊,果然如此,自己怎么把这一茬事情忘记了呢,于是,他立即说道,“噢,是的,是的,是怪我呢,这一段时间太忙了,真是没有顾上去。”
“早就要找你的,不承想,老天报应你,让你在病床上躺了那么多天,我一直不好意思说出来,不料,你出院这么长时间了,却一直不来找我,把我忘记了,一天到晚只知道工作。”
“真是对不起,我的确是把你那茬事情忘却了,”江成焕显得十分诚恳,“是的,你这的确不是小事情,我一定会想办法的。回头,我就去找白兔,找她爸爸想办法。你放心,一定会把这个事情妥善解决。”
“不是回头解决,就现在,”马凯丽十分干脆,不允抗拒,“我俩一同去。”
“可是,我现在手头上有许多事情,马上,还有许多当事人要来处理交通事故呢,真是走不开来。”江成焕为难了,现在的交通事故当事人十分难缠,搞不好是会投诉你的,“你放心,我会……”
“不行,必须现在,否则,我直接去找你们的大队长马尚魁去。熟轻熟重,你自己掂量。”
马凯丽说完,立即起身,作出要走出办公室的样子。还别说,江成焕心中真是没有底,他不知道这个女人这么说出来,会不会这么做,心中直打鼓。“好、好,我这就陪你去找,稍等片刻,我打几个电话,跟那几个约好了的当事人说明一下,可以嘛?”
马凯丽不吱声,而是将身子偏了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