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焕继续是一脸焦急,没有半点顾忌到自尊。呵呵,刚刚还在心下笑话阎罗王呢,转瞬间轮到自己头上。这人啊,身临其境时才知道个中利害关系,若果真将白兔和马凯丽弄丢了,他江成焕是推卸不掉这个担子的。阎罗王似乎觉察到了他的心理,没有吱声。
“阎罗王老爷,恕我冒昧,根据我的粗浅判断,你其实也应该不知道他俩的下落,对吧?”忽然,一旁的卞海波冒出这么一唏来。
“什么?”阎罗王眼珠子瞪得溜圆,一时不知如何回应,但显然不服这个提出总是的人,“你,你是谁啊,信口雌黄。”
“不论对错,回应一声总是可以吧。”卞海波坚持着。他的目光是执着的,不容质疑的。
卞海波的插嘴令江成焕措手不及,打乱了他的步骤,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当然,他知道其主观想法是好的,是想帮衬自己,但总觉有那么点不合时宜,他干脆默不吱声,静观其变。
“其实,我等一行并非因为您网开一面,而是一撮毛在被黄金蟒一尾巴打将下去无处逃遁意欲潜入地下保命时,因一时仓促,来不及关上地府之门,让我等一行意外跌落地府,才有了如今这种状况,对吧?”
“你别……”
“我们从天而降,其实把你也吓了一大跳,一时猝不及防,但你是知道一撮毛的,这也是一撮毛那般自信的根本所在。”卞海波用手挡了一下江成焕,示意他别吱声,“但毁灭了一撮毛是在预料之外,对吧?”
“现在干吗计较这些个,寻找她们俩是关键。”
江成焕终于扛不住了,有点气急败坏地叫嚷道。
“这正是我即将要说到的问题,也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卞海波继续是气定神闲,“若是没有意外,我猜想那两个女人应该还在凡间,她们并没有随我俩一同下到地狱中来。并且,洞穴中的那个女人白兔在黄金蟒一尾巴打过去的时候,被一撮毛本能地往前一推充当肉盾,自己朝地府逃窜而去。孰不知,就在这一瞬间,白兔的身子正好处于气浪的边缘,就在一撮毛一推送的过程中,被黄金蟒尾巴扇起的气浪打翻,犹如一炮弹,直接朝洞穴外射了出去。也正是因为白兔身体的反作用力形成的旋转力量,将我旋入地府。这就是前因后果的大致经过。”
卞海波的这一番话令大家目瞪口呆,谁也无法确认他的这番说词究竟是对还是错,一时无法确认。除非白兔子和马凯丽的下落得到确认,果真如他刚才述说的那样。但不论是对不是错,阎罗王是不会认帐的,他哪能轻易败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平庸之辈身上呢,不仅不认帐,且早已恢复了一贯的威严,大声喝道,
“哪来刁民,竟敢在地府如此信口雌黄,来啊,将他打入十八……”
“咣……”
突然,一声巨响,彻底打断了阎罗王,大家定睛一看,地府大堂中央赫然耸立一把顶天立地的宝剑,正熠熠生辉。这一下可把阎罗王吓得不轻,脸色微微生变。
“你……干吗,想造反啊?”
“噢,对不起,”江成焕悠悠地说了一声对不起,然后镇定自若地上前去收那把宝剑,“一时失手,宝剑出鞘,噢,没事,收了没事。”
江成焕说着,便慢慢地将****在地府下的宝剑收拢起来,一闪,又恢复原状来。他将收拢回来的轩辕宝剑拿在手中晃了晃,又瞧了瞧,然后一字一句地问道,“噢,对了,您刚刚说什么来着,什么十八……”
“噢,”阎罗王盯着江成焕手中的轩辕宝剑,赶紧接茬道,“是将他打入十八罗汉中去,经受十八罗汉熏陶,终生修炼锻造,提升综合素质,别他妈不知天高地厚。”
说完,一双眼睛瞪得跟铜锣似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