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杨管事不敢再说什么,只低垂着头。
良久,只听上头那女子像是腻味了一般,停下拍手的动作。
“除了这些之外呢?还有什么更有趣的事吗?”
这一家子贱民,是她偶然得知的漏网之鱼。
本来她想过,这种蝼蚁一般的贱民,抬手捏死就算了。
但一想到他们和北疆那位的关系,她又留了他们一条小命。
如果她能拿这一家子去把那位扳倒,这事情可就有意思了。
尤其是,绊倒之后,她再去无意中告诉那贱人他的身份,这就更有意思了。
想到事成之后的畅快,她眼里闪过一抹疯狂。
“郡主,这老庄家虽是不要脸又贪生怕死,但也出了两个另类。”
“哦,另类?怎么说?”
女子面带兴味,杨管事是她手上还算得用的人,很了解她的喜好。
既是杨管事都这么说了,那定然是她也会觉得极有兴趣的事情。
那一家子贱民,居然还有让她觉得感兴趣的事情,倒也是奇了怪了。
“郡主,是这样的,他们……”
杨管事恭恭敬敬,又把刚刚在院门之外听到的那些告诉了女子。
他笃定,女子听到这些定然会感兴趣。
而事实也果真如此。
“噢?竟是这样?”
女子很感兴趣:“若是真像你说的这样,那家子贱民里头出了这么两个有意思的人,那倒不好直接拿去做那事呢。”
既是去办过事了的人,就是污点,污点就是不能留下的。
她一向奉行这个原则。
而这两个如此有意思的人,若是她稍加调教,或许能做成的事,比扳倒北疆那位更加精彩。
话虽然是跟杨管事说的,但杨管事可不敢胡乱答话,真当这位主子是在跟他说话吗?
不过是在自言自语罢了。
曾经就有过不懂事的下人应了一声,而后被拖下去了。
“杨管事,你说呢?”
“奴才愚钝,不及郡主万分之一的聪慧,自是不懂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