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和宫离忧还未走到上官桓伊他们身边,便见他与拓拔嫣儿同时抬头看向了自己,一脸的呆愣。
晓晓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便先一步走了过去,问道:“公主,大哥,你们这是怎么了?”
上官桓伊从拓拔嫣儿手里拿过册子,递了过去,并说道:“你自己看看吧!”
“嗯?这是什么?”晓晓拿过低头看了起来。
此时宫离忧也走了过来,而晓晓在看过这册子上写的东西后脸上并未有多少意外,只是心底却很疼,合上册子,将它交给了宫离忧。
“王爷,这是澄清当年你遇害的证据,更是清楚的记载了那些坏人的罪行!”晓晓轻轻说道。
宫离忧收起了小册子,勾了勾唇,道:“这些于我来说本就不是什么秘密了,不过有它,以后的路会走的更顺一些,先淑妃恐怕也是在为自己当年的所作所为赎罪吧!”
“姐姐,难道这上面写的都是真的吗?”拓拔嫣儿听到两人的话忙问道。
这个问题也是上官桓伊想问的,若这些都是真的,也就是说,当年宫离忧重伤一切都是当今的那位设下的计,如若不然,现在高位上的定然会是眼前这个完美的男人。
不等晓晓回答,便听到一声高呼:“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太后娘娘驾到!千雅公主驾到!”
听到这个声音,众人都朝摆了酒席的地方走去,御花园里除了宫离忧、晓晓和拓拔嫣儿,剩下的人都瞬间跪地行礼,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太后娘娘、千雅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而跟在宫景瑄身后的还有拓拔扈,他先前被宫景瑄传去御书房商议天翌和楼兰和平相处的事宜,只是宫景瑄却提出了个要求,那便是让他把拓拔嫣儿留在宫中为妃,虽然这件事并未在他的意料之处,可是他还是没想到宫景瑄会这么快便提出了这个要求。
远远的看着与宫离忧他们站于一处的女儿,拓拔扈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内疚,虽身为一国之主,却不能保全自己的子女,如今仅剩下的一位公主也要因为自己的无能被他亲手献给了别人。
宫景瑄一身明黄色的龙袍,脸上并未有多少喜色,见众臣朝拜,便抬手道:“平身!”
随后又是一阵道谢声。
宫景瑄再次开口,道:“都入座吧!今日是太后生辰,又临楼兰国主到访,太后娘娘为感谢这些年来楼兰国一直为我朝朝贡,特意在今日摆酒,望大家尽兴!”
随着宫景瑄的话落,众人便按自己的阶品一一就座。
拓拔扈和拓拔嫣儿便坐于宫景瑄下首的左面,而宫离忧与晓晓便坐于宫景瑄下首的右面,高位上宫景瑄坐于中间,皇后和太后各坐一边,至于宫千雅,便坐在了高位与下首宫离忧位置的中间,此次宫景瑄让人将一直被他关着的涟妃也带了来,想必一会儿便能到了。
众人就座,宫女们很快便为他们斟满了酒,众人齐齐举杯,再次高呼:“祝太后娘娘生辰快乐!”
今日的舒太后一身暗红色宫装,发髻高挽,如此姿态倒看不出她已有四十岁,自开了春,身体好了,自然就面色红润了,如此一看倒还真是风情万种。
舒太后见众人朝她祝贺,也满脸笑意,举杯说道:“哀家今日真是高兴,不仅我七王忧儿的身体大好,还碰上楼兰国主与公主亲自来我朝进献,实在是高兴啊!”说完,便主动先喝下了一杯。
众人见此,也跟着喝了手里的酒。
第一杯酒下肚,宫景瑄便朝身后的曹风看了一眼,曹风很快拍了两下手,便有一群美艳的舞娘上来,随着音乐的响起,舞娘们也欢快的动了起来。
一曲未终,便见有宫女掺着涟妃走了过来,涟妃如今整个人消瘦不已,即使脸上盖了厚厚的粉,也依旧难掩她的憔悴。
宫景瑄见她过来,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涟妃知道自己能出来不过是因为今日有她的父亲和刚刚入朝为官的大哥都在,为了不让父亲和大哥起疑才会让她来此,然而却在此之前,宫景瑄已让人给她喂了暂时不能出声说话的药,免得她管不住自己的嘴,不过他以为这样就能阻止她吗?今日她便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儿撕开这个伪君子的真面目。
被宫女扶着走到宫景瑄身边,朝他俯身施礼,又朝皇后和太后施礼,这才走到皇后身后的位置坐下。
下面的人几乎都正专注的看着舞娘们妖娆的身姿,只有两个人瞧见了悄然而来的涟妃,一个是晓晓,另一个便是涟妃的母亲柳茹。
晓晓看到涟妃的样子,心中诧异,不足两个月的时间,为何涟妃竟成了这个鬼样子,就算宫景瑄不再宠她,她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吧?到底发生了什么?
宫离忧至始至终都只看着晓晓,见她脸上表情有异,便小声问道:“晓晓,在想什么?”
“王爷,涟妃怎会成了那个样子?”
“那是他咎由自取!”
“你,是早就知道了吗?”
“嗯!”
“好吧!不过我怎么总感觉今日肯定会发生什么事!”
“你的感觉没错,不过你且看戏就好!”
“嗯?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