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岚儿看了眼身边的人,摇了摇头,道:“不知!”
“哼!我瞧着她一点儿都不累,这一路上她都是面带微笑,而且……”拓拔嫣儿停顿了一下,又道:“皇后姐姐你发现没有,我怎么瞧着太后她……”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还是莫说那些个的好,太后如何那都是自己的事,好了,咱们去用午膳吧!走了一个上午,着实有些饿了!”容岚儿自然知道拓拔嫣儿要说什么,不过为了以防隔墙有耳,她便立即打断了她后面的话。
拓拔嫣儿是个聪明的,自知容岚儿不让她说也是为了她好,便乖巧的听了她的话,瘪了瘪嘴,道:“哦!那走吧!”
要说太后为何近段日子越来越容光焕发那自然是有理由的,这不,刚从御花园回来,便在慈心宫里见到了一个人。
舒太后看到来人,脸上的笑更是丢不下了,一入殿内,便谴了所有宫人,只留下贴身的老嬷嬷一人在此。
“臣参见太后!”一个看起来不过三十岁的年轻男子一脸欢笑的对舒太后说道。
“胡太医起来吧!”舒太后竟伸手过去虚扶了一把。
被叫胡太医的那人也不再客气,不仅立即直起了身子,还一把就将舒太后的手抓住了,而后道:“太后今日看起来神色不错嘛!”
舒太后跟着胡太医的脚步朝内殿走了去,边走边道:“这还都是多亏了胡太医的细心照顾了!”
“太后如此便是客气了,如今太后与我哪里还需要如此!”胡太医伸手搂上了舒太后的腰。
两人走到内殿的塌上坐了下来,舒太后脸上的笑不仅没减半分,反面更深了,就如那少女怀春一般,怎么都笑不够。
“哀家刚从御花园回来,也不知怎的,哀家在这宫里也有二十余载了,怎得今日才发现原来御花园竟是那般美!”舒太后边说,边伸手捋了捋发髻。
“哦?是吗?或许是太后从前未注意罢了!”胡太医抬手为舒太后倒了杯茶推了过去。
“哀家倒是觉得自从有胡太医陪伴后,不仅身子骨舒坦了,就连心情也跟着好了,如今哀家突然就觉得自己才不过是二八年华呢!”舒太后看着胡太医抿唇一笑道。
当胡太医听完舒太后的话,便起身走到舒太后身边坐下,如撒娇一般将头靠在了舒太后的肩头,道:“太后在胡密眼里一直都是二八年华,胡密此生能得太后眷恋就是死也无憾了!”
舒太后听到这话,心中更是美了,如此甜的话她哪里有不心动的,伸手抚上胡密的脸,道:“这话听着舒服,哀家倒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胡密直起了身子,一把抓住舒太后的手,欢喜的道:“真的?若是太后喜欢听,胡密每日都说与太后听!”
“呵呵!好好,哀家自然喜欢!”
于是,两人一个不停的说着甜言蜜语,一人笑得特别开心,就连午膳都是老嬷嬷给他们送去内殿用的。
两人吃完不久,殿内便上演了一场肉搏大战。
话说这胡密是何许人也,还要从去年舒太后被刺激的卧床之后开始说起,一开始,来给舒太后诊脉的并非是这胡密,只是后来舒太后嫌弃之前的太医太过无用,便命人换了一个,而被换来的便是这个年轻的胡密了。
胡密,入宫不到一年,医术虽然不错,便也绝谈不上精妙,或许是长相还可以,这才入了舒太后的眼。
舒太后后来每日瞧着这长得斯文,又有几分姿色的胡密便心情大好,这久而久之,便每日都想要见上一回,直到今年二月,舒太后终是难忍寂寞,便暗地里给了胡密暗示,哪知这胡密十分上道,第二日便说自己其实早已将舒太后视为心仪之人,只是碍于太后的身份不敢说罢了。
如此一来,两人也算是互生情愫,每日的眉来眼去,没几日舒太后便直接与这胡密鬼混上了。
舒太后如今刚满四十,自先皇归西以后,至今她已守寡十年,如今好不容易遇上个顺眼的,她哪里还把持得住,也不知是太过寂寞的原因,总之胡密一个年轻力壮的男子却要每每都向舒太后撒娇求饶。
其实并不是胡密太过没用,实在是舒太后太过生猛,有时胡密经常在想,舒太后是不是已经不指十年都未曾有过那啥了,不然怎么会连续半个时辰都还满足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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