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离忧伸手一捞,便将晓晓拽进了怀里,晓晓瞬间便看到一张放大的脸,而后才道:“娘子这般聪明的人还想不出她想做什么吗?”
晓晓立马红了脸,用力抵触着宫离忧的胸膛让他与自己保持一定的距离,眼神乱蹿的道:“我……我一时间想不起来!”
然而晓晓在宫离忧这只勾人的狐狸面前哪里还有半点儿反抗能力,宫离忧一把便捉住了按在他胸膛上的两只小手,勾起唇角,道:“那为夫便来帮你想!”说完便朝晓晓的嘴上凑了去。
“喂!你……”晓晓立即便想要说话。
“咳咳!”一声轻咳过后,花玉便阴阳怪气的道:“哎呀!这大白天的,我怎么就看到这种场面,这眼睛怕是要找针眼了!”
晓晓一听是花玉的声音,立马便挣脱了宫离忧的怀抱,急急站了起来,道:“我……我去看看师父他老人醒了没有!”说完便飞快的逃跑了。
花玉见晓晓走了,这才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坐到椅子里,笑道:“瞧师弟这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看来师兄我来的还真不是时候哇!”
宫离忧看都没看花玉一眼,便丢出一句话:“即是知道就不该来!”
看着宫离忧已蹋出百花苑的门儿,花玉便冲着宫离忧大声道:“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好吗?大病初愈还是节制点儿好!”
然而宫离忧的一句话,却让花玉彻底闭上了嘴。
“我不介意给晓晓那小丫头挑个好去处!”
一句话堵得花玉半晌没回过神儿来,他绝对相信他的这位好师弟能做出棒打鸳鸯的事来。
……
皇宫御书房
宫景瑄自知道宫离忧已经恢复正常,性情便更为浮躁了,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上官晓晓竟会请得动那尊活神仙来给宫离忧瞧病,如此看来,他倒是更加不能轻易小看了那个女子了,早该知道这女子不是善茬,一个从不受宠的庶女在鬼门关走了一趟却如脱胎换骨了一般,确实有太多不能理解的地方了,宫景瑄越想就越觉得事情太过难办了。
许久过后,宫景瑄便叫道:“曹风,你去七王府一趟,就说七王既然现在已恢复健康,做为天翌唯一的王爷,就该出份力了,两日后便是楼兰国主与公主抵京的日子,你让他代表我天翌去前去迎接!”
曹风闻声,立即道:“是!老奴这就去传旨!”
御书房里只剩宫景瑄一人了,他越想越觉得当初为何会轻易听信了上官水涟那个女人的话,如今不但没羞辱到宫离忧,更是给他找了一个极手的帮手,从他大婚那日,他便不断的在刷新他的认识,至今,他已经有些不敢相信他这十年来所看到的那个只能靠别人推着行动的人竟会好端端的站了起来。
想着想着,便一掌拍向了书桌,因为力道太大,一张上好的金丝楠木书桌就这样牺牲了。
……
宫离忧在忧月晓筑看着手里的折子,突然便笑了,今日还真是热闹,先是送来让他去参加生辰宴的帖子,这会儿又送来让他去迎接楼兰国主和公主的折子,这宫里的这两位倒依然还是那般的臭味相同呢,都想看看他这些年来是不是真的是个废人。
也好!反正他早已打算重见天日了,这天翌王朝有他们便没他,有他便会没他们,如今他也允许他们风光了这十年,也是时候让他们尝尝这得而又失的滋味儿了。
两刻钟以后,晓晓从百花苑回来,便见宫离忧一脸冰冷,还以为他又怎么了,忙过去问道:“离忧,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听到晓晓声音,宫离忧脑子一转,便将计就计的道:“嗯,是不舒服!”
晓晓一听他说不舒服,便又开始慌不择路了,上前就四处打量起来,还问道:“哪里不舒服,我这就去找大师兄来!”
然而还未转身,便被宫离忧给拉住了,顺势便将晓晓的纤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处,一脸愁容的道:“我这里不舒服,很不舒服,感觉要被掏空了一般!”
晓晓当下便明白这人在想什么了,用力抽回自己手的同时已远离宫离忧三步之外了,瞪着眼睛道:“宫离忧啊宫离忧,你是越发的没脸没皮了,总是利用本姑娘对你的那点怜悯来吃本姑娘的豆腐,即如此,那本姑娘便大发慈悲,给你讲个故事吧!”
宫离忧一脸好奇,看着佳人,问道:“那娘子便说来与为夫听听!”
晓晓找了个最远的位置坐下,润了润喉,找了找声音,这才道:“这个故事叫作‘放羊的孩子’,从前有一天……”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