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仇家,仇家指示我这么做的!”莫鸿风吓的颤抖着说道。
“仇家?!”陈二辉眉头一挑,“是仇子行的那个仇家?”
“是,是他们,真不是我的本意,你听我说……”
原来,莫鸿风因高速公路上的那件事败露后,想要逃出南阳市。
但是仇家把他抓住。
因为他之前是莫氏集团的核心之一,所以知道不少机密。
便威逼利诱把他想办法把有关莫氏集团一些机密性资料搞到手后,可以帮他逃到国外。
他以前无意中得知那些机密性文件在莫永晴卧室,但具体地方并不知道。
仇家也想派出高手前去。
但榕溪别墅区里,住的绝大部分人都是大人物,而且戒备森严,要是贸然出手极有可能会打草惊蛇,到时在找那机密文件就麻烦了,所以只能智取。
仇家便让对莫氏集团十分熟悉的莫鸿风想办法。
莫鸿风想来想去,最后把目标定格在陈二辉身上。
他知道莫永晴是从来不带男人去她家里的,但陈二辉或许是个例外,毕竟在莫鸿风看来,莫永晴是因为陈二辉才真正掌管整个莫家的,对她的了解,她又是十分注重恩情的人,所以陈二辉是不二选择。
同时也可以趁机解决陈二辉,为他自己报仇,简直是一箭双雕的决策。
陈二辉听了他的讲述,稍作思索,疑惑道:“仇子行不是一直在追莫永晴吗?而且听说还有老人定下的娃娃亲,怎么会对莫家作出这种事?”
“那都是假的!”莫鸿风说道。
“当然,指腹为婚的确是真的才,我把年轻的时候跟仇家老爷子关系很好,二人从小长大,情同手足,结婚后说要让自己后代结为连理。但是随着他们事业的发展,逐渐成为竞争对手,乃至最后成为死对头,所以指腹为婚这一说就被搁浅了。”
“自从我爸去世后,仇家可能觉得这是吞并我莫家的好机会,打着怀念我爸的旗号,重新提出联姻,并像我们莫家提出了许多丰厚的条件,所以想要让仇子行迎娶莫永晴,到时莫家的产业迟早会成为仇家的。”莫鸿风说道这里,有些愤然。
他虽然之前为了夺权,差点作出丧尽天良的事,但他毕竟骨子里流着莫家的血液,自然不舍得莫家大厦一夜倾塌。
陈二辉想了想,继续问道:“既然如此,那直接对莫永晴下手就可以了,干嘛还费尽心思搞那些机密文件?”
“是为了有备无患,双管齐下。”
陈二辉思索了片刻,长舒口气,道:“你想活命吗?”
“想,想,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活命,总得证明一下你的价值吧,不然你跟一摊烂肉又有什么区别?”
“我有,我有。”莫鸿风抬起头,慌乱的从身上摸索出一根录音笔,道,“我有他们威胁我偷机密的录音,这段时间我一直想报警,可一直被监视着,实在没办法啊。”
陈二辉闻言,心头一喜,想不到他也好这口。
当然,这录音算不上实打实的证据,但至少让人看清楚他们的真面目,恶心一下他们。
正在这时,船舱的门忽然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