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已经想好解释。
果不其然,吃早饭的时候,堂屋中一股怪异的药味儿。
萧大娘问,“许娃子,你可是在粥里放了什么?”
许儿眨眨眼,道:“就是几片菜叶子。大概是我又要煮粥又要添火,一时没能把火候控制好,把粥给熬糊了。”
众人看看碗里的稀粥。
倒有几分熬糊的样子。
吃起来还有些苦味。
大概是一个多月饱一顿饥一顿,大家并不嫌弃,都喝得干净。
唯独应瑶吃一口吐半口。
粥苦,娃不爱吃,也正常。
宝衡忽然拍了桌子。
道:“掉一粒米,罚站!”
“掉两粒米,罚蹲!”
“掉三粒米,就别吃了!”
呵,口气不小,应瑶嘟嘴愣了愣。
沛氏忙把掉在桌上的几粒米塞到应瑶嘴里,哄她吃下去。
许儿看看宝衡,这男娃挺拿得住人的。
许儿确保家里人都喝下半大碗粥,才稍稍安心。
到了下午的时候。
应宝强果然有了退烧的迹象。
把应家二老,还有沛氏高兴坏了。
“宝强,可感觉好些了?家里还有些粥,你趟了这么些天,基本没吃什么东西,可想吃点什么?”沛氏搂过应宝强的上半身,小心问。
应宝强有气无力点点头。
烧退下,面色不再暗沉,连眼神也清明许多。
许儿看在眼里。
反不好受。
吃了蛇舌草就好了。
这证明什么?
证明应宝强先前高烧不退就是时疫啊!
许儿浑身打了个激灵。
临近傍晚,有人来访,十分着急的样子。
应老爹亲自去开的门。如今宝强回来了,病情大好,应老爹像吃了副上好的心药,病态一扫而空。
天下父之心,莫过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