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皎听着白栀的话眸色微暗,
“可是感情这种东西,又岂是那么容易可以控制得了的?”
如果真能做到如她那般洒脱,那就好了。
白栀摸了摸宁皎的脑袋,递给她一杯蜂蜜橘子水,
“你还太小啦,长大就知道了。”
她啊,年少之时就遇上了一个秦昼,自此以后眼里装不下其他人,谈的太少,见识太少了而已。
这毛病好治,各种类型的多谈几个就知道了。
宁皎拍了下她的手,
“像是你比我大很多岁一样。”
她们两个年纪一样,而且,她们三个人里,许意年龄最小。
许意也拿起一杯橘子蜂蜜水,靠着椅背小口小口的喝着,她看着窗外的雪,不知道怎么的,脑海里沈京宴和周鹤的脸开始交替。
五年前和沈京宴分手的时候,她一度用工作麻痹自己,不知昼夜。
或许是这一回有了曾经的教训,她并没有对周鹤过于上心,所以在发现他三心二意的时候,也并没有当初那么伤心。
虽然难过,但并不影响她的生活。
是了,如同白栀所说,缘来便聚缘去便散,就好了。
她思想有些放空。
感情这种东西,合该是生活的调味品,而非全部。
而白栀则是不知道跟宁皎说了什么,给她说的面色一下子就红了。
宁皎不想理白栀,转头回了房间。
白栀又凑过来和许意说悄悄话,
“虽然沈家麻烦事儿多,但我看沈京宴好像还可以,你不收了他?”
回来之前她可是打听过,那小子现在把持着整个沈氏集团,在沈家基本能和他老爹分庭抗礼。
本事不小啊。
许意睨了她一眼,
“不是告诉你了吗?我现在喜欢周鹤。”
白栀毫不在意,
“区区两根”
许意这下知道宁皎为什么不想和她说话了。
“假正经。”
白栀啧了一声,拿起自己刚烤好的小橘子塞到了嘴里,
“我说的是实话,你但凡够狠心,就会利用沈京宴把京北搅一个天翻地覆,这更方便,更省事儿,可你还是不忍心。”
许意瞥了她一眼,
“所以,我只适合行商,走不了你现在走的那条路。”
白栀伸了个懒腰,觉得十分可惜,
“想我也是和沈京宴他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怎么那几个人里没有一个爱我爱到死的呢?”
要不然,她的事儿可就方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