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意扫了一眼代码,着手解决问题,
“给他递个信儿,这个模块的技术支持我可以解决,我要他百分之五的股份。”
徐然挑了下眉头,
“他已经答应了,我给你要了百分之十。”
国外限制小,陈聿做事又是百无禁忌,百分之五怎么能够呢?
许意觉得稀奇,
“这么爽快?”
陈聿此人,向来抠门的很。
“白栀要回来了。”
徐然观察了一下许意脸上的神情,微微往后靠了靠,发出一声喟叹,
“或许他知道你俩关系好,想通过你给白栀铺路呢。”
许意想了想自己那位大学刚毕业就考上选调生而后被发配西南边疆的舍友,已经快五年了吧。
回来之后调任京北,的确需要资本铺路。
只不过许意发出疑问,
“白栀的路我自然会去铺,用得着他?”
早八百年就分手的前男友了,见一面都嫌晦气吧?
而且,她没记错的话,他俩就好了不到三天吧,白栀早忘了他是那号人了吧。
徐然咳了一声,神情有些不太自然,
“可能他想要再续前缘,就像是你那位前未婚夫一眼。”
说起来,沈京宴这次骨折的恰是时候,哦,过敏也是。
这位京北来的大少爷,玩的真大。
许意压了下眉头,惜字如金,
“想死早说。”
徐然啧了一声,继续往下说,
“你没放下他,许意,你还喜欢他。”
否则沈京宴这么拙劣的苦肉计,她看不出来吗?
许意敲键盘的手微微顿住,
“你想多了。”
没放下?
怎么可能?
她要是没放下他,怎么可能会和周鹤在一起,还答应周鹤的求婚。
相识十载,徐然很是了解许意,他反问她,
“用时间放下的人,能叫放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