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新婚,赫连曜也给自己放了三天假,他正搂着老婆睡觉,给外面余小八拍门的声音给吵醒了。
雪苼从他怀里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是小八在外面,你快去看看。”
赫连曜一把按住她的腰,“管他呢,自己闹去。”
雪苼打了个呵欠,她一伸懒腰,疼得诶哟叫出声儿。
赫连曜一脸的得意,“让你招我。”
雪苼拿脚去踢他,“你还说,你……你怎么又来了?”
赫连曜把她的小脚给压制在自己的双腿之间,“你总是这么紧的贴在我身上,要是我没点反应不就太无能了吗?时间还早,要不我们……”
雪苼赶紧去躲,“不行,我还疼着呢。”
想到她昨晚是晕过去的,赫连曜也不忍心,“那放过你,亲我一下。”
“你怎么跟你儿子一样呀。”雪苼抱怨着,可还是亲了他的唇一下。
晨起的赫连曜才是真的好看。
他是慵懒的,冷峻的线条也变得柔和,头发乱蓬蓬的,笑容很浅但是很温柔,雪苼爱死了他这个样子,忍不住把人给抱紧了,也不管小八在外面继续拍门,低头去亲吻赫连曜的脸颊。
赫连曜抱住回吻她,不是那种暴风骤雨似的激烈,而是有一下每一下的温柔缱绻,俩个人彼此看着对方的眼睛,头发肢体纠缠在一起,又甜蜜又温馨还有那么一点点桃色。
外面拍门的声音停止了,他们听到了白长卿在对小八说话。
最终还是逃不过的,小八很横,声音很大,而白长卿的声音却压得很低,还透着疲惫,跟着声音消失了,应该是下楼去了。
雪苼玩着赫连曜粗糙的手指,“你说白长卿会对小八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压倒上一顿。”
雪苼去打他,“跟你说正经的。”
赫连曜嘴角勾起弧度,“就是正经的,男人对自己的女人都这样,舍不得打舍不得骂的时候,只有上一顿出气。”
“你们男人真不要脸。”雪苼给了他一个白眼儿。
赫连曜贴着她的耳朵说:“你知道男人为什么都不要脸吗?”
“为什么?”雪苼倒是想要听听他有什么新鲜的说词儿。
“因为……有个地方比脸还重要。”
雪苼一眨眼懂了,她抬起脚去踢他,“你以后别说话了,我不爱听。”
赫连曜捏着她的小脚拉到怀里,“那你爱做就行了。”
“你……”雪苼挣了几下都没有挣开,最后只好扑过去咬了他一口。
赫连曜乘机把她扣在怀里,“好了,我的夫人,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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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思翰和白长卿去了他昨晚睡觉的那间屋子。
按白长卿的想法是立刻带着人走,不能让那个赫连曜看笑话,但是余思翰是有备而来,他手里有刀,要是白长卿敢贸然带着他走,他就要自杀。
白长卿很无奈,“小八,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余思翰指着自己身上说:“你看清楚了,我是个男人,不能下蛋也不能给你生子。白长卿,你要是个男人就放了我,你妻子妾侍都有了,还要我在沪上丢人吗?或者说,你根本就没把我当成人,每天都要我穿上女人的衣服留着长头发扮女人,我厌了也累了,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白长卿不答应,“小八,你别闹,不管我有多少女人,你就是你。”
小八看着他那张好看的脸,真想现在就给他豁开看看这人皮下到底是什么,他冷笑,“白长卿,你也太自以为是了,我就是我,我是什么?难道你就是要我一辈子穿着女人的衣服藏在深宅大院里不能见人吗?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个人是个男人!”
白长卿握住他的手企图把人往怀里拉,“那你到底要怎么样?”
“放我走,我说过了,我祝你百子千孙长命百岁,但是放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