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角绣着并蒂红莲的洁白喜帕上仍旧是干干净净一片洁白,什么也没有。
杭东南不信,眨了眨眼睛然后睁大再仔细的看了一遍,真的什么都没有。他不由朝春霞看了过去。
春霞也正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目光平静而温和坦然。她心里却是暗暗的拿了主意,他要是敢凶她、敢质问她,这几天都休想她给他好脸色看——这又不是她的错!
谁知,他却是朝她温柔一笑,将那喜帕掩下,低头吻了她一下,“睡吧!”他则起身,胡乱裹了件披袍下*,从柜子里寻出一把匕首,拔出鞘,便欲往自己食指上割下。
“你做什么!”春霞见他那样心中早已狐疑,此时亦裹了衣衫来到他跟前,忙伸手按住了他。
杭东南朝她安慰一笑,说道:“你起来做什么,快去躺下。我知道你定是清白的,肯定另有原因对不对?这事儿咱们俩知道就行,别让娘知道!”
“你、你是要——”春霞脸上大红结结巴巴说道。她有点哭笑不得,没想到他鬼心眼还挺多的。可是,他相信她啊,这令她一颗心又有些欢喜得飘然起来。
“阿霞,你别急,这事儿我真信你!可是,娘那里咱们总得有个交代,我……我觉得跟她不一定说得清,还是这样省事儿些……”杭东南有些难为情的解释道。
跟她说不清这一点春霞也很认同,可是这样省事儿些,春霞可就不敢苟同了。这落红哪里是那么容易作假的?他真的以为割破手指滴两滴鲜血上去就可以应付过去了?简直笑话!
据说,这玩意作假用鸡心最能以假乱真,便是最挑剔的、最有经验的婆婆也看不出来破绽。可这一时半会儿上哪儿找鸡心去?再说,也犯不着找啊!
“你别乱来!这样是遮掩不过去的!”春霞脸上红红,又好笑又好气的从他手中将那喜帕欲夺了过去,杭东南揪着不肯,她嗔他一眼略含警告,他只得放手。
“阿霞……”
春霞微微垂眸,红着脸道:“把那匕首放回去,多不吉利呀!”
“可是……”
春霞轻叹一声,吃吃笑着揽着他的脖颈,埋头在他胸前腻声道:“你这傻子!怎么想起来做这么傻的事儿!你,你都没有真正进……我怎么会有落红呢!还不快把匕首放下!”
杭东南一怔,手一松,匕首铮然落地,他有些傻的急忙说道:“怎么会没有进去?我明明就——”
他明明抵着她那里,明明就进去了,那种前所未有如同飘在云端里的感觉怎么会错!
春霞身子一扭娇声道:“傻瓜,真是傻!我说没有就没有!你,你还行不?”
“什么?”他还没回过神来。
春霞有些恨恨,跺脚道:“你,你若是还行,咱们再试试。”
杭东南一身龙虎精神本就没怎么消耗,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听到春霞这么说,顿时浑身的血液又沸腾了起来,低头朝自己下边看去。春霞顺着他的目光一瞧,那物早已一柱擎天,雄纠纠气昂昂挑衅般与她对持着,仿佛在谴责她刚才的看轻之意。
“你——”春霞脸上一热,别开了脸去。
“媳妇,你说的,咱们再来一次!”杭东南只觉得血脉愤张,抱着她便大步朝*榻走去。一下子将她扑倒下去。
“别急!”春霞忙道,将手中的喜帕扬了扬。
杭东南接过展开,抬起她的腿将喜帕垫在她身下,几下子将两人裹着的外衫剥掉,搂着她便亲吻纠缠在一处。
经过方才一番亲热,两人对彼此的身体更加熟悉,狂烈的亲吻,四肢纠缠磨蹭,不一会儿便又喘着情动欲动起来。
“阿霞,阿霞!”杭东南额上冒着豆大的汗珠,喘息着看着她,她的双颊火似的红,眉眼中风情无限,无处不动人,无处不勾魂。
“东南,你来!”她娇娇的叫着她,修长的钰腿水草般缠着他的身躯。
杭东南伸手在她身下湿热之处轻轻一掠,低低喘着道:“是这儿吗?”
春霞低叫着颤了起来,眉眼如丝嗔他道:“别、别再逗我,快些儿!”
杭东南再不吭声,微微躬身对准那里,试探着进去,见她眉头微蹙便又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