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八卦,还有点自来熟,突兀的插入了话题中:“哎哟,我真是没想到他都退役了,居然又复出了。也是辛苦你了,还要伺候他。”
左凯凯和林宁对视一眼,没说话。
这人也不住嘴,继续发表看法:“我觉得像他这种暴力重欲狂,就应该继续退役,你们觉得呢?”
林宁忍不住反驳他:“弛哥才不是暴力狂。”
虽然郑弛平时看着冷酷又严肃,但他和郑弛相处这段时间,压根就没见他动过几次粗,也很少见他发脾气。
只有那么几次别人欺负他,弛哥帮着反击,才动了手,打的还不重。
至少在林宁眼里是不重的,都没流血。
左凯凯拉着林宁的袖子,把他拉到自己另一侧来,问对方:“怎么说?你也认识郑弛?”
对方却看了眼林宁,有点犹豫。
左凯凯笑:“他是郑弛粉丝,对郑弛以前的事不了解,说实在的,我很好奇,郑弛以前到底是什么人?要是人不好,以后就不让他粉了。”
林宁眨了眨眼,看向左凯凯,又看了眼那人。
他知道左凯凯一直想帮他打听更多郑弛的事,所以想了想,忍住了没开口。
这人看了他们一眼,相信了左凯凯的话,当即笑了:“当然认识了。我兄弟以前和他是队友,还在一个学校里练过。”
“哎,兄弟,”他伸手过来,想要拍一下林宁,但被左凯凯挡住了,便收回了手,但嘴上依然没停着,边走边说,“我跟你说,你啊,就别粉郑弛了,他就不是个正经人,你知道吧。要不怎么年纪轻轻刚成年就退役了。”
“他哪里不正经?”左凯凯捏了下林宁的手臂,林宁只好忍住,盯着那个男生,打算听一听对方的“高见”。
“郑弛这人啊有性瘾!”这男生把头凑过来,小声说,“这可是以前他们队友都知道的事。”
左凯凯一顿,林宁也是一愣:“性瘾?那是什么?”
男生挤眉弄眼:“这你都不知道?就是性、欲强,需求大啊。”
林宁一呆,眼睛都睁大了:“……”
这人以为林宁不信,补充道:“一开始我兄弟和郑弛住在一个宿舍,就经常觉得奇怪,郑弛总是在浴室里一呆就呆好半天。他就好奇,”男生又补了句,“也是出于担心,怕郑弛是在浴室晕了才不出来,就进去找。”
这男的一边说一边看看四周,控制着音量:“结果就看到郑弛在浴室里打飞机,还用什么飞机杯,几个小时都耗在上面了。他说,还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是长年累月,据说他们在一个队里训练的那几年,几乎天天这样。”
都是男生,这人说起这个话题的时候,脸上只有猥琐的笑,一点也没不好意思。
只有林宁听着听着,莫名其妙的脸红起来。
弛哥是个重欲的人吗?
他想起之前弛哥洗澡,在浴室呆的时间确实很长。
他还担心过他会不会破皮,没想到其中还有这种缘由。
左凯凯听了倒也没什么想法,他是个直男,甚至觉得不意外:“郑弛那样子看着确实也不是清心寡欲的人。”
左凯凯说着,还瞥了眼林宁,若无其事地补了句:“估计当他对象以后这方面生活怕是够呛。”
林宁感觉到了左凯凯的目光,低下头不说话,手指摩挲着手机,耳朵尖直发红。
“可不是,他不仅重欲,”那男生嘀咕,“还暴力,因为性瘾这个事被人知道了,就把我兄弟揍了一顿。”
“后来还因为这事和人打架闹矛盾,导致受伤,才因此退役了。”
林宁抬头,重点不自觉落在了别处:“弛哥是因为打架受的伤才退役的吗?”
“对啊,”这男生说着暗自揣测,“照我说啊,他肯定是出去找人玩花的,被看到了,所以才会和人打架。”
“当初他退役,那都是自作自受。我是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胆子复出。”
这人话没说完,林宁没忍住反驳:“你不要胡说,没有证据就污蔑弛哥,他才不会出去找人玩花的。”
“你怎么知道不会?”对方把他当成郑弛脑残粉,想要让他破防,脱粉转黑。
林宁想法很坚定:“我就是知道,弛哥一直都洁身自好!根本不会找人玩花样!”
弛哥连那些工具都不认识,就算在浴室里呆的久了,也不过就是用手嘛,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你要是不信,等会比赛结束我去找驰哥来和你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