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想到要说什么,却又想到那日两人贴得那么近时袁久那含羞的表情,若是女子倒也算了,那在男女之间算是正常,女子遇到心仪的男子所流露的,估计也差不多是这样的,可是,可是他是男的好不好,两个男子之间,面对面贴得那么近,他流露出那么羞涩的表情,这是--
哎,李武再次叹了口气,也顺势站了起来,将匕首拿在手里,想要还回去,可是,可是眼前又出现袁久那含羞的表情,略微伸出去的手顿住了,就是这么一顿的动作,让面前一直等着他说话的袁久,彻底明白了。
袁久心里一痛,她是疯了吗,为什么要心痛,肯定是饿的,不对,她刚吃过,是被气的。
“好,很好,很好!”袁久吼道,看着高出自己一个头的李武,还有他眼中的迷茫,“我一直都当你是兄弟,今日,绝交!”
她难过什么,对于这么一个不知道珍惜兄弟之情的人,她袁久没必要去难过。
看着跑开的袁久,李武握着匕首的手有些许的颤抖,但还是将匕首收了。
而一直坐着喝着茶的司徒拓,眼中俨然一抹笑意闪过。
一口气跑出很远,回到住处,袁久直接将自己关进了房间。
期间,唐飞过来敲门,袁久直接让他帮自己去告个假。
第二天,袁久竟然病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病,司徒拓知道时,扔下手里的地图,直接撇开几位副将直奔袁久而去。
房门被人打开,袁久以为是那人,本想骂去,却在看到一身月牙白的司徒拓焦急的走进来。
原来是她多想了,无奈叹了口气。
司徒拓眼中多了几许纠结,还是过来给她把了脉。
“死不了,只是个小感冒而已。”袁久自嘲道。
已经好久没有生病了,可这病生得真是个时候,不知道的人会怎么想,现在她也无暇去顾忌。
也懒得去顾,随他们说去吧,反正,她与他,是玩完了。
什么兄弟,什么朋友,狗屁都不是。
她要是再理他就是小狗。
司徒拓取出银针在袁久的头上扎了几针后,又去配药。
熬药的事情被唐飞给抢了,他在袁久的床前来回的踱步。
“好好休息,一切有我,不会有事的。”司徒拓淡然开了口,可眼中的担忧还是很明显。
袁久又不是傻子,无力的展了个惨白的笑容,“没事,司徒大哥,你不用这么紧张,其实,我已经死过一回了。”
司徒拓一听,心里顿时一惊,看来,真是他太大意了。
可是,两人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还有,他们之间难道发生了什么?
眼下,急也没有办法,只能先宽她的心,“久儿,对他心死了也好,还有司徒大哥陪你,还有飞飞,小林他们。”
“还有我呢。”司徒末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袁久看过去,苦笑了下,“看你们,搞得我像是要死了一样,没事的,还有,司徒末,你手里那是什么?”
司徒末将手里的小盒子捧到袁久的面前,“这是我的小宝。”
司徒拓一看是那只耗子,顿时声音冷了许多,“久儿生病着呢,你别拿那耗子在这碍事。”
耗子?这是耗子?
袁久眼睛瞪得大大的,这分明像极了现代的仓鼠类的,纯白的毛色,跟自己曾经养过的那只很像。
那是她养过最长的一只小动物,也是在她的手下活得最长的一只生物。
“我喜欢,司徒大哥你别说他了,我也养过,它是不是特别喜欢吃带壳子的东西?”
司徒末一听立马乐了,赶紧点点头,“是啊,你怎么知道?哦了,对养过,说说看,你养的那只长什么样子的。”
本来怒火中烧的司徒拓在看到袁久脸上的笑容时,顿时放下心来,看向同样展着灿烂笑容的弟弟,心下也是一舒。
算了,爱乌及乌吧。
“我去看看药熬好了没。”司徒拓迈步离开,他再呆下去无异说给自己找不快,不如不见,眼不见,是不是心就可以不烦了,目光再次瞥向两人中间那只正雀跃的小耗子身上,司徒拓扭头便出了房间。
袁久抬头,司徒拓为自己的生病忙碌到现在,自己却一直跟司徒末说话说到现在,对他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随即点了下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