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坦妮娅夫人没听清楚。
“我是说,夜深人静的时候,出来悠闲地散散步,放松心情,听听树梢间的天籁,看看月色下的风景——这种感觉还真不错。”
坦妮娅夫人用眼角瞥了他一眼,“大人,您以前难道就没有夜间散步的经验?”
“有啊,不过这段时间一直很忙啊!”多米利克叹了口气,“忙着打仗。”
“看来身为‘国王之手’也不轻松啊。”坦妮娅夫人评价。
“没错,尤其在这个战乱的时代。”
多米利克微微撇头,目光闪动:“说起来,你丈夫奥顿·马瑞魏斯伯爵还是我的敌人呢!”
“恕我直言,整个河湾地都是您的敌人!”
坦妮娅夫人毫不客气地指出。
“说的没错,夫人您真是一个明事理的人。”多米利克邪魅一笑:“所以有些事,希望你能配合一些。”
“配合一些?”坦妮娅夫人微微蹙眉,“大人,我不太能理解您的意思。”
多米利克一本正经地说:“从本质上来说,我是一个纯洁、善良,内心充满爱和正义的人,所以有些事不想说得那么直白……”
“……什么事?”
“比如玩你这件事!”多米利克毫无愧色地将坦妮娅夫人挽在怀里,上下其手。
这种感觉当真美妙得很!
坦妮娅夫人竭力挣扎,但哪里是男人的对手。
一阵阵粗重的呼吸声。
坦妮娅夫人紧咬着银牙,做着徒劳的抵抗:
“……你、你别得意……就算我身体受到玷污,我的心……也绝对不向你屈服……”
咬牙切齿的说话,努力地将一字一字说得平稳。
这位伯爵夫人发出很有尊严的宣告,无奈是句老词。
多米利克很久之前,就已经就听厌了。
“坦妮娅夫人,我玩你就只是要玷污你的身体,你的心怎样关我什么事?要送给我拿去喂狗吗?”
似乎被多米利克这一句话气得厉害。
坦妮娅夫人娇躯剧颤,美丽的线条与肌肤,在汗光中闪闪生辉:“我丈夫奥顿·马瑞魏斯伯爵,还有蓝礼陛下,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他们一定会……”
“蓝礼·拜拉席恩现在自身难保,苦桥的联军也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至于你丈夫,如果敢来的话,也只是步上一条不归路。
所以,如果你继续反抗的话,我现在就把你交给城堡外面的士兵……”
多米利克仿佛半开玩笑地说。
坦妮娅夫人微微一僵,似乎想起某种不堪直视的画面,面如死灰。
“闭上眼……”
多米利克用一条毛巾,遮住了这个密尔女人的眼睛。
等坦妮娅夫人睁开眼睛,借助头顶的微弱星光观察四周,很快发现自己正身处一座建筑物的顶端之上。
灰白色的石板和围栏,圈出一块直径不足十尺的圆形狭小平台,中心处矗立着一根尖尖的柱子,在黑暗中泛着冷冷的银白色金属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