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了噜,风里面还有人,貌似还是悲风大帝的信徒。”一只蟹形人吃惊道。
“可悲风大帝的信徒为何为来到我命运石之门。”
“难不成悲风大帝也对命运石之门感兴趣,所以才让信徒前来打探里面的消息,进而占领石门。”
“不可能吧,毕竟悲风大帝可是证帝之人,神话般的人物,应该看不上命运石之门吧。当然,这仅是我个人意见,不供参考,你们听听就好。”
“总之,这可是大事件。那风里面的文人可是藕霸唤出来的,难不成命运石之门在很久之前就和悲风大帝联系上了。所以藕霸才能召唤出大帝的信徒。如果真是这样,那事情可不简单。螃蟹公还会再信任藕霸?”
“换成是我,我也不会再信任藕霸,他这是瞒着螃蟹公,如此重要的事,竟然没有告知盟友。”
“兴许藕霸并没把螃蟹公当成是盟友,他们之间也是相互利用而已。”
“呵呵,男人啊。藕霸虽然是器灵,同样是男人,他这是背叛了主人,我们同样要舍弃他。”
蟹形人都在为螃蟹公打抱不平,且很鄙夷藕霸的做法。这算哪门子的高贵法子真是太卑鄙了,有失风范。
可是螃蟹公听到了狂风里文士的说法,也未见的有多激动或者愤怒,好像一切都和他无关,再没有什么都让他分心似的。
“麻烦了,悲风大帝貌似也卷入到纷争中来了。”地煞女惊道,“如果是大帝牵涉到里面来,休想有好结局。因为没人是大帝的对手。都道是大帝之下,皆为蝼蚁。”
“哼。”太果大师冷笑不已,“你搬出悲风大帝的名号,也不能让咱吓退。”
反而会激起杀了你的决心。你这不长眼的东西,好日子是到头了,只有死路一条。大师业已下定决心,非杀了那文士不可。
锵!
刀吟遽起,有若龙吟。是无缺戒刀。
花鹤伤挥了一下无缺刀,登时,刀气汇成一线,长千百丈,遽然斩出。“贫僧也曾听过悲风大帝之名,可是从未见过真人,我还以为他是活在人们假想里的悲剧大帝,想不到确有其人。你既然是他的信徒,就出来与贫僧一见。”
原来不止是太果大师,花鹤伤也对悲风大帝的信徒感兴趣了。
“雾草。”狂风之中,文士也是惊讶无比,因为他是亮出了悲风大帝信徒的名号,可不能镇住全场,反而惹得很多大佬不快,非要杀了他不可。“怎会如此,悲风大帝的名号不好使了吗。不科学,尼玛,我这是踢到铁板了。藕霸,你耍我!”
“然而我并没有。”藕霸笑道,“你响应我的神通,主动现身,皆是因为你太自信了。以为自己能震慑异界之人。可惜,这些蠢货不买你的账。何必与他们一般见识,直接轰杀之就好了。”
鼓励,藕霸还在鼓励文士。当然,也能说是离间他们,让其厮杀,最好两败俱伤。反正和藕霸无关,他坐收渔翁之利就好了。
听到命运石之门如此不负责的说法,站在狂风里的文士也怒了,他虽然迂腐,可并不傻。自然听出了藕霸的阴谋。“你想利用我,可惜选错人了。哈哈哈,我还是有些气运的,悲风大帝与我同在,异界的人杀不掉我的,我就是那么自信!”
“嗯嗯,合该如此。悲风大帝的信徒就该天不怕地不怕,不服就撕比。怕个篮子。”藕霸心道。
轰隆!
蓦然间,狂风被花鹤伤斩出去的那一刀给劈开了,而文士终于与众人相见了。
“啊咧?”一只蟹形人惊道,“难道悲风大帝的信徒都是这等模样吗。什么都不穿的吗?”
“因为这样更凉快?还是我想多了……”
“雾草,这货不用想了,一定是变太,嗯,是变太。不会错的。”
“为何天池里的变太越来越多了,我等正常人简直看不下去了,谁来将他们都赶走。”
“不用担心,螃蟹公为杀掉他们的,因为主人最见不得这些丑陋的变太啦。”
“喂喂,你们难道不觉得主人也是一只高等级的……”
蟹形人之中,也有人瞥向光头螃蟹公,忽然觉得他也不是那么正常,那造型,那气质,那说不上来的忧郁,分明就是货真价实的变太呐。可他不敢直接道出,生怕螃蟹公会杀过来。
没错,那从狂风里走出来的文人,其相当狂野,狂到衣服什么的都不需要了,严重影响他的气质,唯有回归自然方能彰显他遗世而独立的气息,那是悲风大帝赋予信徒的傲慢气质。“在下悲巨花。不知几位敢否一战。”文人冷漠道。
悲巨花,来人唤作悲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