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墨冬说:“我俩结婚了。”
六子呆了。
梁墨冬拍了拍他的胳膊,笑着说:“来吃饭。”
上了车,我问梁墨冬:“你真是来捞我的?”
“是呀。”梁墨冬一边说,一边握住了我的手,“不是说没伤么?”
我手上确实划了一道,很浅,创口贴都用不着。
“就这一下。”我给他解释,“是我扔东西砸她时候自己碰的。”
“嗯。”他的拇指在伤口旁边的皮肤上轻轻摩挲着,低头看着它,像是在出神。
这会儿汽车正巧经过一排树,光线打在他脸上,忽明忽暗。
我说:“你得解释一下吧?”
他低头在他摸过的位置吻了吻,握住我的手,说:“对不起,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了。”
我不说话,他又道:“我保证,会保护好你,不会再让这些阿猫阿狗沾上来。”
“谁让你解释这个?”我说,“解释你刚刚为什么在那?”
梁墨冬一愣,抬眼朝我看过来。
“别装了。”我说,“大门在东边,我也在东边,停车场也在东边,你为什么在西门?”
我最近可继续看柯南了!
“六子在经侦,打算找到他一起去你那边。”他开始解释,“我来的路上六子就跟我说已经处理好了,不是说中午叫他一起吃饭嘛?我就……”说到这儿,他搂住我的身子,开始笑,“怎么啦?怀疑我什么呢?”
我说:“怀疑你有经济案子。”
“那我哪能现在就出来?”这厮还是笑,“我这种大鱼不值得一个顶格么?”
我瞅着他。
确实,他过账的数字都那么大,如果有这方面的问题,哪怕六子就在经侦,他也别想一个小时就出来。
但我还是不相信:“你来捞我不得先不顾一切地来找我吗?怎么想也不应该先找六子呀!”
“那那边儿除了经侦就是禁D了。”梁墨冬摊手道,“你看我像是需要去禁D办公室的人吗?”
“……”
“……你别说你觉得我像?”他一脸警惕。
“像。”还真别说,“早晨你就发癫来着。”
他:“……”
“还自残。”我说,“昨晚上更癫,那时候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