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睡了我知道你一直在装。”
南枝眼皮动了一下,睁开眼。
室内一片漆黑,只有床头的灯亮着。
她低眸,双手被捆于身后,双脚被丝带束缚着。
南枝靠在床头,冷眼睨着沙发上的陆萧然。
在大厅灯黑的一瞬间,南枝就感到手腕被人钳住,她在第一时间就屏住呼吸抿紧嘴。
下一秒,意料之内的,浸着乙醚的湿润毛巾就捂了上来。
南枝装晕了过去,被扛起的瞬间,抓了一把千层酥,一路上她偷偷洒了不少。
她不确定江折要多久会找到她,但她知道他一定会来。
“别这么看着我,”陆萧然摇晃着高脚杯,眸色幽深,“这种反抗的眼神,最容易引起猎物的征服欲了。”
南枝不信他的鬼话。
如果表现得脆弱,他也不会对她有怜悯之心,倒不如强硬些。
陆萧然似乎并不打算现在就对她做什么,只是慢悠悠地喝着红酒。
“你不怕江折他们找过来吗?”
“你可能不知道,巩少华是我的人,所以这场宴会从一开始,”他慢条斯理地站起身,缓步朝她走来,“都是我在主宰。”
他在床边站定,居高临下地看她,“你也只是我的囊中之物而已。”
“整个酒店的人都听我的,所以江折一时半会找不到你。”
陆萧然又斟了杯酒,昏暗不明的灯光下,他眼中是势在必得的神情。
南枝盯着那杯红酒,心底的不安疯狂涌动。
陆萧然拿酒杯在她眼前晃了晃,笑得深意:“你听说过罗曼尼·康帝罗曼尼·康帝园干红葡萄酒吗?”
她不说话。
她自然听说过,南安平有个朋友就是开酒庄的,这种酒很是名贵,每五年他才舍得开一瓶喝。
“嗯?不说话?”陆萧然捏住她下巴,迫使她仰起脸,“你没喝过吧,要不要尝尝?”
南枝紧抿着嘴,别开眼不看他。
“你现在没有反抗的机会,”陆萧然强硬地摁住她双颊,大力的压迫下,她的嘴张开了一些,“尝尝吧。”
南枝被迫仰着头,一杯红酒被灌下,她没有含着不吞下去的机会,被迫喝下了一整杯。
陆萧然心满意足地看着杯子空掉,随手丢掉高脚杯。
杯子摔落在地毯上,一丝声响也没有。
他松开她。
南枝剧烈咳嗽起来,干呕着想将酒吐出来,但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