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害怕。”他说,“虽然料到他们肯定会把你推出来,但是吧……一想到你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我就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是真的才好。
我说:“我只是想把整件事当面对你解释一下。我相信你也很想知道事情的全貌,对不对?”
“我更想知道你的全貌。”侯少鸿笑着说。
我一愣,说:“你不是都已经看过了吗?”
侯少鸿没说话。
我看上去是个保守的人,平时也不会说这种话,但我现在很心急,因为侯少鸿的态度远没我想象得那么好。
“拜托了。”我说,“让我去看看你。”
侯少鸿这才开口:“你可以来,但有件事我必须先告诉你。”
他的语气突然严肃起来了,我不由得紧张:“什么事?”
侯少鸿说:“我没碰过你。”
什么?
那那天晚上……
“其实我告诉过你,那晚你发了一夜的烧。”侯少鸿说,“不过我承认,我亲了你,毕竟我这么喜欢你。”
“……你说的是真的吗?”
“你自己判断吧。”侯少鸿说,“不过我不能白挨这一撞,你要是愿意,就来,我给他戴绿帽子,他撞我,我认了。但你也可以不来,反正我要是他,宁可坐一辈子牢,也不会让你来。”
我说:“那你要是我呢?”
侯少鸿不说话了。
我整理了一下思绪。
想不到那晚竟然什么都没发生。
如果繁华早就知道,那或许……
想到这儿,我说:“我要见你就是想讲这件事,撞你的事繁华完全没有参与,是林修一个人的主意。”
林修做这些事,我半点也不想为他求情,我只想把繁华摘出来。
侯少鸿说:“你自己决定吧。”
不等我说什么,他又道:“我等你。”
说完,他挂了电话。
我当然得去,毕竟事情得解释清楚。
至于侯少鸿提的要求,唉……事已至此,我还矫情个什么劲呢?只能走走看看了。
出门前,我留了遗书和遗嘱,毕竟,也不知有命出去,还能不能有命回来?
也当然要把侯少鸿说得那件事写进遗书里,繁华一定会感觉好受一些的,
侯少鸿所住的医院就在侯家附近,我下飞机时,才刚刚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