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青的资料查得全,不单单将华国华二十多年前的事情查了,还将此番死了孙女的王子宗一家给查了。
邵南初眯着眼睛,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这才低声开口道:“你现在再去查几件事情,再做一些准备。”
“是,主子请吩咐。”靳青应了。
邵南初低声开口说了要靳青去做的事情。
靳青听了,也都一一应了。
抹了,等邵南初吩咐完了之后,靳青便也就离开了。
邵南初等靳青离开之后,继续思索此番的事情。
如果他交代靳青的事情靳青都能办妥当的话,那么此番华国华的事情便不会有问题,他有把握能把华国华身上的罪名洗清,把他给捞出来。
然而这世上的事情,又岂是你想如何就能如何的?
便是邵南初再厉害,也算不准天意。
……
事情果然如同如同邵南初所料想的那样。
三天之内,便开堂审理华国华的案子了。
开堂审理那天,白秋落借着邵南初的关系去京兆府旁听。
华国华被衙役押上公堂的时候,看到了她。
他心里大急,忙冲着白秋落使了个眼色。
白秋落见状微微蹙眉,还没有分析出他的眼神所代表的含义,华国华已经被衙役推搡着跪在了堂前。
京兆府尹拍了惊堂木,两边的衙役高呼着“威武”,木棍敲击地板的声音又快又急,笃笃笃的闹得人心慌。
白秋落心中发紧,目光紧紧的盯在华国华的后背上。
“堂下所跪何人?”京兆府尹问。
“启禀大人,草民华国华。”
“你是大夫?”
“是的,大人。”
“对于王府控告你开错药方,导致王府小孙女因为服药不当而亡的事情,你有何要说的?”
“草民冤枉。”华国华想也不想的说。
虽然有张全德在幕后操控,白秋落或者是京兆府这边可能都查不到对他有利的证据,但是华国华一身以医术为命,也觉得自己的医术是过关的,所以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医术不够,将人害死的罪名的。
若是换做普通人,这时应该歇斯底里,泪流满面的哭喊自己的无罪。
但是华国华很明白,这些哭诉不会有用。
所以沉声开口:“草民行医数十年,在医术之上素来严谨,不管是用药的剂量还是对病症的诊断,都是思量再三才会确定,绝对不会做出这等开错药的事情来。”
“华国华你说谎!你二十多年前不也开错过药方,还险些害了皇后娘娘腹中的孩子,害得皇后娘娘小产。皇后娘娘心存仁慈,所以没有要了你的性命,只是判你流放,限你二十年不得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