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兄弟开玩笑说,他洗自已都没这么认真过。
这句话让他无法反驳。
确实如此。
他将信放进自已箱子里,又提笔回信。
时星收到信的时候,还在疑惑,这次怎么这么厚
后来才发现,里面有其他东西。
像虫子一样。
虫草?
陆衡在信里说,现在这里的春天很美,草地复苏,山花烂漫,雪山在不远处,溪水哗哗流着。
附近的村民们,找到了一些东西,就像虫草。
他们说这是一种强身健体的药,陆衡说他每天那么忙碌,就给他买了一些。
让他每天吃一些。
他不懂药,怕是药三分毒,所以只买了一点,让他鉴定能不能吃,要是能吃,他下次多买点儿。
其他还是说的一些无关紧要的闲话,只是这样,他都觉得非常满足。
时星给他回信,问他这种虫草多吗?贵吗?
要是价格不贵,可以多买一些。
还在中间夹了一些钱,给陆衡邮寄过去。
他们的一个星期后,南市变天了。
上面下来了很多人,不仅是南市,整个周边城市,全部惶惶。
上面来的人,只在南市待了一周,前三天将南市所有的耗子,全部抓干净,连同那些躲在地底的蟑螂。
第四天第五天,把南市血液全部换掉。
第六天第七天,考察南市。
第八天,人走了,天蓝了。
动荡总算平复下来。
杜叔也总算能健健康康走出房门。
大大方方出现在局里。
他往里面走,看见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很是欣慰。
“杜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