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时有些暧昧。
何雨柱没再说话,怕越说小姑娘越觉得尴尬。
徐慧真也觉得尴尬,怕越不说话场面越尴尬。
于是就开口道:“何同志,刚才我被吓懵了,现在能想起来些,那坏蛋刚才砍了你一刀,你真没事?有那么厉害的气功?”
“真没事。”何雨柱笑道:“传我这法子的是个高人,你瞧我这手。”
何雨柱一伸手,一层青灰色就覆盖了上去:“我这法子,浑身上下都能控制,不光是手,脑袋脖子也一样,想让哪儿硬哪儿就能硬。”
“这么厉害啊。”徐慧真眼睛一亮,惊叹道:“想让哪儿硬哪儿就能,额。。。。。。”
说到这儿,徐慧真住了口。
她虽然未经云雨,但也不是啥都不懂的小孩子,一时也想歪了。
得,场面更暧昧,更尴尬了。
好在没过多久,蔡全无就领着民警张山赶了过来。
几人一起前往派出所做笔录。
蔡全无负责背着张山,民警负责盯着张山防止其突然醒来搞事。
徐慧真浑身无力,则由何雨柱背着。
。。。。。。
一间简陋但简洁的办公室内。
所长张为民正喝着茶,处理着公务。
照理说,现在早过了下班点儿了,但他最近跟老婆因为某些事闹得不太愉快。
索性直接把单位当家,黑白的不想回去见那母老虎。
忽的,脚步声响起。
下一秒,门被推开。
“谁啊?不知道先敲门再。。。三叔?这大晚上的您怎么来了?”
张为民连忙起身迎了上去。
眼前的是一名年逾古稀的老者,满头的白发,两鬓也如霜染,但却精神矍铄。
穿着宝蓝色唐装,个头不高,一米六上下而已,但背着手往那一站,却如渊渟岳峙,颇有股不怒自威的味道。
正是张为民的远房叔叔,陈三水。
“哼,我还想问问你,这大晚上的你怎么不回家呢?”
陈三水背着双手绕过他,直接坐在了张为民的办公椅上,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这。。。”张为民挠了挠头,陪笑道:“三叔啊,是丽霞跟你说啥了么?害,这点小事还惊动您老,丽霞也真是的。。。”
张为民毕恭毕敬,像个小学生一样准备接受批评。
一则是尊重长辈,二则是这位长辈实在大有来头,虽然已经退休了,但他的几个孩子仍旧是位高权重,他哪敢慢怠了?
“你少诬赖好人。”陈三水叹道:“跟丽霞没关系,是我最近练功练出岔头了,伤到了脏腑,阴阳昼夜颠倒,一到晚上就睡不着觉,到处逛逛,路过这儿,一问门口的警卫说你在,就进来瞧一眼。”
“睡不着?那是伤到肝了吧?”张为民说道:“肝藏血,夜晚正是血归肝的时候,伤到肝脏,血无法归肝,自然就睡不着。”
张为民的父亲是一名老中医,自幼就耳濡目染的,虽然谈不上精通,但一些常识还是信手捏来的。
“你懂个屁。”陈三水骂了句:“跟那个没关系,我还能不知道肝藏血?用你来教我?”
“嘿嘿,三叔教训的是。我多嘴,我多嘴了。”
“行了,你接茬忙吧,我就不打扰了,去别的地方转转。”
陈三水起身正准备走呢,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进。”张为民一见来人是张山,疑惑道:“小山啊,今儿你不是负责夜间巡逻的么?咋回来了?是遇见什么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