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缠不过从广东回来的流氓头子,灰溜溜地上车,当然,坐在后排,双臂抱胸,做防御状。
我开车送她回家,拿出戒指,给她手上套。女子吓得花容失色,都快哭了,最后还是给她套上,勒令道:“不准摘,敢摘别怪我不客气。”
她战战兢兢,问:“你要怎样?”
我就做悲凉状:“你要不答应我的爱,我就吊死在你家门口。”
当夜,我不知道女子是怎么过的,反正今天全村通水管,值得庆祝,全村老少一起吃饭,在村口水塔下摆了大桌子,大鱼大肉。
酒喝到高处,我的湖南媳妇跳在桌子上,唱《刘海砍樵》,引得全村轰动,几个年轻人手都拍红了。
人家女子怎么了?长的漂亮,识大体,会做饭,还不嫌弃我有个娃,这样的媳妇,哪里去找?
持续数日的婆媳之战,俨然是婆婆完败。
老娘抹着眼泪说:“算了,这女子太强势,我争不过她,以后家里大小事务,她说了算,只要她对念恩好就行。”
当夜,我庄重地对莎莎宣誓,今生今世,若非我死,必定不离不弃。
辣妹子闻言鼻子哼一声:堂客堂客,没两下本事,如何做的了堂客。
第二天清早,老娘跑去县城金铺,说是买三金,所谓的金戒指,金项链,金耳环,要赠给湖南媳妇。
没办法,不认也不行啊。
我把她放在金铺,自家则去找那个钱多多,依然是看着她爸的奥托走了,自己才往上堵。
钱多多显然是一夜失眠,眼圈都黑了,不过也没了昨天的那种害怕,上车了主动问我,那个乡的?父母做什么?多大了,收入多少,家里弟兄几个,什么文化程度,俨然一副调查户口的做派。
问完了弱弱地对我道:“我有个同事,跟你们乡挺近的,要不我介绍你们认识?”
我直接回绝:“你是不是嫌我农村人?在城里没房?不怕告诉你,全国任何一所城市,你随便指,你指哪里我买哪里,我别的没有,就是钱多。”
说完拉开副驾驶前面的储物柜,里面一沓沓的都是红色大钞,放了十多万,就是准备好今天用钱砸死她。
“你不是叫钱多多?来,这就是我送你的见面礼,这辈子,我非要娶你不可。”满满的霸道总裁范儿,吓得小女子缩在后座不敢言喘。
见她不说话,我又唱开了:十七呀,十八呀,小女子呀,擦粉又戴花呀;二十七呀二十八,我和哥哥呀,苞谷地里玩耍耍,骑马马……
一唱女子脸就红,让我别唱了,说是耍流氓。
我把车子停在路边,拉开后门上去,吓得她吱吱乱叫。
然鹅~
我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只是将手一抖,多了一方红帕,抖两抖,红帕里面多了一个金镯子,给她戴上。
我道:“这辈子,我定要日到你,让你给我生娃娃。”说完还抓住女子的手不放,大咧咧地道:“咱西北老农民,不会说浪漫地话,就一句,我这辈子只为你活了。”
说完,就啃上去。
下午去接她,又送了部手机,新出的诺基亚,粉红色的。
我就不信,她手上多了戒指,多了手镯,多了手机,她妈看不见?
然鹅~
人家依然是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