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问:“那你对我是什么感情,只是单纯的喜欢跟我做,还是喜欢我别的?”
白丽答:“良心讲,我自己也不知道,见到你,只觉得你浑身没有优点,你根本不懂得女人心思,从不关心别人,更不会讨好别人,我是一点都不喜欢你,但就是那么奇怪,身子却不由自主的想靠近,就像吸鸦片一样,情不自禁,难以自拔。”
“那你刚才又说想我?”
“是啊,不见你的时候想,身体满足后就觉得你讨厌。”说完,她媚眼如丝,低声问:“昨夜,你跟莎莎玩到很晚吧?”
我说是,玩了一夜。
她又问:“我们那个好一些。”
以前莎莎也问过类似的话,我听着只是觉得无趣,但同样的话从白丽口里问出,我便觉得特别激动,好有成就感。
我对她说:“各有千秋吧,不过,你怎么会这么润?”
“润?”她眼珠一转就明白过来,低声道:“不知道,或许是太久没有男人碰吧,就刚才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感觉自己向外渗水,控制不住。其实没见到你之前,我是拒绝的,我努力告诫自己,不要抢妹妹的男人,但是真正见到你,我就控制不住。”
所以,你的那个,是有毒的。
手机又响,这次不是信息,是莎莎的电话。
白丽见了,用手按住,“不要急着接,假装从包厢出来,走到僻静的地方。”
我心里默数了十个数,按下接听,那边莎莎问:“还没完吗?”
我回:“快了,他马上就醉了。”
莎莎说哦,又道:早点回来,我在酒吧这里等你。
挂了电话,白丽已经在下面,温润软舌,浅尝辄止,吞吞吐吐,不多时,又一柱擎天,可以一战。
我问:“如果一直这样偷偷摸摸,你会厌烦吗?”
白丽摇头,“做人,最要紧的是知足,每个女人都是贪心不足的,偷情的愉悦本来是够,但你要给了我希望,我就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想要不让我后悔,那就永远别给我希望。”
这个思路倒是稀奇,让我叹为观止,“好啊,男人就喜欢这样的女人,聪明,知趣。”
白丽就轻笑,“我本来就是给人做小蜜的,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习惯了。”
一句话,触碰到我心里某处,莫名感动,过去将她抱了,狠狠的压,口里道:“来个一字马,看看我能到达你身体某处?”
我想用手去按压小腹,她却引领我向上,放在胸口。
“现在的你,在我这里。”
这话让我感动,瞬时一泄如注。
我的脸,紧贴她的小腿,轻轻的赞:好软的腿。
白丽回去没多久,我的手机就收到她发的短信:莎莎过去找你,清理痕迹,装醉,删短信。
我依言做了,又在自己脖子上脸上洒了许多酒,继续跟威哥乱侃。
威哥玩的兴起,对我道:“不如我们一人一个玩赛马,看看谁能更持久?”
我不懂,“什么是赛马?”
立时,就有两个妹仔双手搭着茶几,俯身下去,口里做马蹄声响,后臀摇摇摆摆,有节奏的乱颤。
我就明悟,原来这就是赛马。当下摇头,“今日不行,我家醋坛子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