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若男瞄我一眼,嘴角轻笑。
车子绕着松山湖飚了一圈,在湖边某处停下,周边还是荒草,何若男问我:“哎,那个是自动顶棚的开关?昨天我研究了一个晚上都没搞懂。”
我心里滴着血,颤抖着,伸出手指在自动顶棚上按一下,霎时,车顶就呼哧呼哧地收到后面,成为敞篷。
何若男说:“哇,到底是世界级顶尖豪车,哎我跟你讲,在樟木头也有一辆玛莎,好像也是妹仔开的,我见过几次,好拉风的。那时我就在想,什么时候我也能开上这样的车,哇哦,果然是不能随便许愿,好快就实现了。”
她笑的很开心,很甜,以至于我无法说出内心酝酿的话,好尴尬。
看到车前面的心形图案,我问:“既然看到了,前面的牌子为什么不取掉?”
何若男看着我,甜甜地笑,“怎么?你怕被人看见?”
我摇头:“怕被人看我又何必摆出来,只是既然目的达到,就可以取掉了,你看都挡住车标了。”
何若男咯咯地笑,而后变脸,盯着我道:“什么目的达到了?”
这表情变化太快,我估计可能要挨揍,赶紧辩解道:“没什么目的,我就是想你开心。仅此而已。”
她复又变笑脸,“没事,就让他继续摆着吧,长这么大,还没人给我送过花呢。”
我的头好痛,想死的心都有。
何若男又道:“你父母还在东城吗?我要不要去看看他们?”
我摇头,“不用了。”
“没关系的,我只是以合作伙伴的身份去看他们,毕竟,他们对我印象那么好。”
我再次泛起想死的冲动。
何若男按下车顶棚,车子自动合拢。
我低着头,沉默不语,内心在挣扎,何若男不是其他女性,我玩了就玩了,我要敢玩弄她,她单手就能弄死我。
不行,不能让这个误会继续下去,那怕是现在不高兴,总好过以后伤心。
我抬头,看她,目光灼灼,准备大着胆子跟她坦白,说这车是个误会。
她也看向我,先是微笑,慢慢变的严肃,冷酷,问:“你在想什么?”
我猜测她可能从我的眼中看出了我的意思,就郑重地对她点头,“你想什么,我就想什么。”
立时,何总教头脸红了,撇过脸去,口里轻道:“下流!”
这……?
似乎,事情的发展向着另一个方向去了。
何若男说:“看,水里有鱼。”
我不做声,静静地想事情。
她用手推我,“哎,你那个,被鸭子啄了,还能用吗?”
我抬头,诚恳地回道:“能,并且很好用。”
话没说完她就笑,笑的花枝乱颤,而后哈哈大笑,笑的用手拍方向盘,“哎呀不行了我,我一想起你曾经干过的那些事,我就肚子痛。”
若按照正常发展,这个时候我应该扑上去,施展我的凌云探花手,把她弄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