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曾经的感觉又变了回来,我呵呵两声,道:“你以为你多美?我想上你?我可是西北古天乐,想让我上的女孩子从樟木头能排到常平,你算老几?”
一句话未完,我就扭头跑,开玩笑,车上那女暴龙挽袖子要干我,不跑等死啊。
等我跑出去十多米,再回头,才看到何若男坐在车上没下来,双手比成一杆枪,单眼眯着瞄准,口型轻轻张:呯~
我冲她伸出两根中指,转身走了。
我想,何若男这样的女人,我这辈子是没戏了。
......
我回到家里,阿妹在做衣服,对着画册,练习如何裁剪,手边放着许多布料,红色居多。
我很奇怪,“需要什么买就好了,怎么还要亲手做。”
阿妹笑笑,道:买的,和妈咪做的不同。
不知道为何,自从那天阿妹晕倒以后,笑的次数增多,越发地漂亮。
我从后面将她环绕,在她脖颈上轻嗅,还是那熟悉的味道,心里再次忐忑,不知道阿妹用这样的味道是何用意。
我试探着,要去亲她,结果被阿妹挡住,她摇头,道:你去洗澡,净身之后才能碰我。
如此我就有点讪讪,心想这是阿妹在嫌弃我脏了。但我无话可说,毕竟自己做了丢人的事,怪不得她。
我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也擦上花露水,这才回到房间,继续刚才那未完的温存。
阿妹这次没有阻拦我,反而给我最热烈的回应。
我知道,自打怀孕以来,她都很少要,说是为了肚里的孩子着想。每次都不尽兴。
但今天她的表现,却很反常,不是一般的热烈。
我问道:“老婆,今天是怎么了,你对我这么好?”
阿妹看着我,只是笑。
她主动亲吻我,亲吻我的脖子,胸口,腹部,一直向下。
我大惊,急忙拦住她,摇头道:“脏!”
她静静地看着我,眼神毫无杂念,良久,才道:我想给你,最好的。
我则摇头,回道:“你已经给了我最好的。”
直到今天,我才正式感觉到阿妹在我心里的分量,我对她是那么的敬重,不忍心让她做任何掉格的事。
她是我的老婆,不是外面的桑拿女。
阿妹看着我,忽然问:如果我得了一种病,要割下你的心头肉才能活,你怎么办?
我拍着自己胸口道:“看见没,这么大块胸肌,下面满满的都是肉,你想吃几斤?”
阿妹就笑了,那原本寒霜一般的眸子,也变得柔情似水。
阿妹变了,彻底变了,不再是那个冰冷如霜的小姑娘,而是柔善美丽的母亲。
今夜睡的特别早,因为阿妹给了我她所有的好,一个女人能给男人的,她全部给了,我无比幸福。
夜半翻滚,习惯性地去抚摸那圆滚滚的肚子,结果摸到一片空,睁开眼看,阿妹却不见了。
我一阵惊,赶紧出去找,却看到,阿妹在客厅里做衣服。
红的白的,都是小孩子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