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要两颗A货。”
那厮就伸手掏钱,我给了他两百,他看着钱呵呵笑,“靓仔,再送你一份K粉,刚好两百。”
我看到门口何若男在看我,就连连点头。那厮身子一矮就不见了,不一会又回来,塞给我一个小塑料包,笑道:“玩的开心。”
我还未打量那药丸,何若男就到我跟前,塞给我一瓶啤酒,又揽着我面墙,对我道:“假装吃下去。”
我没听清,只看见她拿出一颗药丸,手往嘴巴里一放,便有样学样,将药丸放入口中,用啤酒送下。
等喝完,发现何若男呆呆地盯着我,我才知道,她压根就没喝。
“你这样的头脑怎么做线人?”她趴在我的耳边问。
我知道事情要坏,赶紧往洗手间跑,躲在厕所里用手抠舌头,压舌根,但那没什么用,根本吐不出来。
出去后看见,何若男已经在舞池里跟着众神一起成仙了,像是癫痫患者一样地抖。见我出来,还对我招手,让我一起抖。
几分钟后,我就觉得自己二乎了,手脚都不受控制,头脑也不清醒。
我想,等药劲过了,我非要找到那黑猴子,不把他屎打出来我儿子都不姓李。
何若男见我抖,哈哈大笑,趴在我耳边道:“你学的比我像。”
我只能笑,心里说:像鸡毛,我是真吃了。
一直折腾到凌晨两点多,我才清醒了些,感觉整个脑袋都要炸,这时才发现,何若男早就去一边喝酒了。而其他的靠背包厢里,靡靡之音早已泛滥。
我收了神通,朝她走去,感觉腿脚都发软。
何若男只是一声轻笑,就转身出门。
坐在摩托车后座被风一吹,我感觉一阵恶心,赶紧拍她肩膀要下车,在路边干呕,难受异常。
何若男灭了车,问我,“你从来没沾过那些东西?”
我回:“我有那么愚蠢吗?”
她就咯咯地笑,“怎么样,感觉爽不爽?”
我道:“别让我看见那个卖药的,不然我见此打次!我要打的他妈都不认识他。”
何若那又爆出一阵笑,道:“那你可算是有机会了,明天我们还会来。”
“嗯?”我感觉有点懵,她到底想干什么?
“我是专门负责缉毒的。”何若男看着我淡淡地道,“今晚先来看看情况。”
我闻言直起腰,“缉毒是你们警察的事,你叫我来干嘛?”
“警察?”何若男眼眉轻佻,“今晚的扫黄你觉得战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