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住了一对老夫妻,经过一番询问,徐博易也不是这家人。
“最后就是张寡妇家了,她去世的老头子姓徐,只是那家人走的走死的死,现在就是一个张寡妇了。”
“张寡妇闺名可是翠花?”
徐老爷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安然笑笑,“听一对老夫妻说的。”
那张寡妇住的挺偏,走了许久才找到她家,从外面看,虽然不如徐员外家气派,但是比起刚才那家要好很多。
徐员外敲门,“张大姐开门,我是徐员外!”
很快门就被打开了,一个六十多岁,看起来挺干练的老太太开了门,奇怪的看着徐员外,“您有什么事?”
“向您打听一个人,您有没有听说过,你夫家有个叫徐博易的人?”
老太太想了一会,“没有。”
安然急了,这可是最后一家了,连忙问道:“您再想一想,大概五十年前被一个外乡人带走,叫徐博易!”
老太太有些不耐烦,“五十年前我还没有嫁进徐家,我怎么知道?”
徐员外呵道:“张大姐,这可是贵人,你客气一些!”
老太太态度软化了一些,“我说的是实话,我嫁进徐家也不过四十多年,五十年前的事,我上哪知道去啊!”
“你再想想,你嫁进来之后,你婆婆,你丈夫是不是提过有孩子被带走?”
老太太又仔细想了想,摇头,“我那口子去世的早,后来,他们家的人大部分都去外面谋生了,我一个寡妇也就没跟着去,他们家的事我不清楚!”
“那您知道他们去哪了吗?”
“不知道,他们又没告诉我,自从我那口子去世,他们就没把我当做徐家人!”
“那他们之后又回来过吗?”
“没有。”
安然顿时失望不已,线索好像到这里断了。
老太太看安然失落模样,忍不住问道:“你找这个徐博易干什么?”
安然勉强笑笑,“有些事情。”然后不死心的问道:“您也是木浆镇的人吧?”
“恩,是。”
“那您再想一想,木浆镇除了徐员外家,您家,还有镇西徐家,还有没有人家姓徐?”
“没有了。”老太太说完,就关上了门。
安然满眼失落,安宇朗也很是失望,但看安然这幅模样,柔声安慰,“你别着急,我会继续查,也许这个张寡妇的夫家就是徐博易的家人,我会查到他们去了哪里。”
“好。”
“碰!”门忽然又被打开,老太太说道:“我想起来了,还有一个人姓徐!”
安然眼睛瞬间亮了,“谁?!”
“李老头娶的那个婆子就姓徐,我怎么能把她给忘了!”
安然眨了眨眼睛,有些反应不过来,“您说的那位李大爷住在哪里?”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