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你都安排好了,我的呢?”
江时祁可是早就准备好了要送给谢令窈的新年礼物。
谢令窈故意逗他:“你个大男人要什么礼物?”
江时祁:“……”
“好啦!后天晚上你就知道了!你的礼物当然我早就准备好了。”
江时祁这才心满意足。
等到谢令窈终于满载而归,她已经是累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
江时祁看得是既心疼又好笑。
“下次只逛半天好了。”
谢令窈艰难地摆了摆手,拒绝道:“你不懂,逛街不是随时都有兴致的,更不是随时都能遇上自已喜欢的,机会难得,且行且珍惜。”
马车缓慢从繁华的长街穿过,拐入一旁的小道,四周宁静下来。
谢令窈靠在江时祁的怀中昏昏欲睡,却忽然似有所感地坐了起来,掀开马车窗户上的帘子,果然看见已经贴了封条的成王府。
从前风光无限的巍峨府邸,如今却是悄无声息地隐没在了闹市之中。
江时祁替她将帘子放下。
“到今天这一步,谁都不无辜。”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会突然姚琳琳。”
从前烙印在她头上的,从来都只有蠢坏二字,可等到她真的突然消失了,谢令窈却又觉得她可怜。
身不由已这四个字,在她身上得到了具象化。
“姚琳琳或许没死。”
谢令窈平静地望向江时祁,询问情况。
“我也是才发现端倪,好似是禺王救了她。”
“禺王?”
谢令窈无法把这两个不相干的人联系在一起。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禺王为何要多此一举,禺王已死,其中缘由我不得而知。有许多人许多事,并不在我的意料之中。”
谢令窈握了江时祁的手,只说了三个字。
“不重要。”
人的所思所想最是难测,想不明白便不去想,留下未知,人生才更为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