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客们听了监院的话,开始交头接耳起来,有些香客面露犹豫之色。
毕竟他们平日里也常来这寺庙进香,对寺庙还是有一定的感情。
但也有香客害怕惹上蜀王这等权贵,不敢轻易出声。
锦衣卫到处抄家可不只是那些金吾卫以及贵族知道,这些百姓也住在长安。
金吾卫大张旗鼓的抄家,他们怎么会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李恪见状,不屑地哼了一声:
“怎么?
你这老和尚还想煽动百姓来对付本王?
本王今日所做之事,皆是这佛祖之意,你莫要再做无谓的挣扎。”
华老三也跟着喊道:
“俺们王爷那可是奉了佛祖的明示,你们这些人可别瞎起哄,小心佛祖怪罪下来!”
华老三是真的鸡贼,就是一个劲的说这是佛祖的意思。
气的监院都想骂出声来,佛祖到底有没有什么意思,他这个监院能不知道?
监院看着香客们摇摆不定,心中愈发焦急,他又说道:
“各位施主,大家想想,这寺庙平日里也为大家祈福消灾,若今日被这般欺凌,日后这一方的福祉又该由谁来守护?”
这时,一位年老的香客站了出来,说道:
“监院啊,这蜀王殿下身份尊贵,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哪敢多言啊?”
监院说:
“但这寺庙的香油钱确实也是大家的心意,就这么被拿走,总归是不妥的。”
“老丈,你这是在质疑蜀王?我看你也是糊涂了,这佛祖的旨意岂容你等凡人质疑?”
华老三的语气和神态动作,像极了一个富人家的恶仆,让李恪看了都有点心里不爽。
李恪这一不爽,连带着刚刚找茬的想法都没了。
“算了,虽然佛祖愿意把他的香火钱给我,但是伺候佛祖的和尚却看重这些钱,实在对不起佛祖,走了,看到你们就恶心。”
监院看蜀王终于走了,这次安心下来。
李恪在出了山风寺,想说说华老三:
“老三,你怎么一点仪态都没有?你刚刚像个恶仆一样,这身飞鱼蜀锦服穿你身上一点气质都没有。”
“这不跟王爷学的吗?”
说这话的是苏敏,华老三可不会这么跟李恪说话。
“我?你胡说,我哪里像个恶主了?”
“您都来寺庙抢香火钱了,您还不像恶主?”